此受了伤,唉。”
“这样啊,既知是误会,为何不解释清楚呢?”
竹青男子已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浅笑道。
王玥之作无奈的样子。
“先生不知道,这两个人都是倔脾气,也不知这样的两人是如何能情投意合,又走到一处的。”
“两人相处总有不顺遂的,所以也必要有一人为了两人的感情而妥协。”
“看来,先生就是总妥协的那一个吧。”
王玥之揶揄地勾起嘴角。
闻言竹青男子不但不脸红,竟还露出一抹甜丝丝的笑。
“银歌性子烈,我便多包涵她一些。”
这一将打开话匣子,王玥之来了兴致,嘶了一声道。
“先生的这位姑娘的孤傲性子,的确是较他那位桓姑娘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没想到如此女子竟是叫先生这般温煦之人收服了。”
说着王玥之眯起眼,满脸的好事模样。
“不过,说来先生这般风姿,追起姑娘应该很容易吧。”
谁知竹青男子竟又连连摇头。
“银歌并非寻常女子,就不能用寻常的法子,总之也是百劫千难,才能得到她的青睐。”
“日后,你也教教我这兄弟吧,他若是和自己较上了劲,谁都劝不了。”
王玥之又瞧了眼榻上人,见他不知何时又将眼睛闭上,还以为他又昏了过去。
“喂!谢沉檠你不会又昏死过去了吧。”
“吵死了”
他皱着眉嘟囔一句。
“呀,还会骂人看来是没事了。”
王玥之挑着眉道。
“出事了!”
门忽被猛地踢开,红衣女子闪了进来。
王玥之吓地一颤,心想这女人怎么这么喜欢踹门。
“发生何事了?银歌。”
竹青男子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缓缓迎了上去。
“昨日突然有三路秦军出现在上游等地,但根本就没有一支秦人的军队来攻打寿阳。”
闻言,榻里人霍然睁眼。
王玥之走上前。
“昨日的事为何到了今日才有消息?桓姑娘不是在各郡都安排了守军么?”
红衣女子摇摇头。
“我探过了,几天前不知原因被安排在各郡的晋兵悉数撤了回来,如今全部安插在寿阳城这里。”
“怎么会这样那秦人去了上游何处?”
“看方向,应该是襄阳。”
红衣女子肃然道。
“襄阳?”
王玥之面露古怪之色。
“没错,没想到前秦王苻坚竟舍弃寿阳,先派三路大军去合围襄阳。”
王玥之沉吟片刻,忽然道
“襄阳之后便是荆州,秦人的目的是荆州!”
话音刚落,三人身后的榻上突然有了动静。
三人回头,竟是刚刚连呼吸都困难的人,此刻却艰难地支撑着坐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
王玥之三两步过去按住他。
能从榻上坐起来似乎真的是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眼下他粗喘地连额上的青筋都隐约可见。
“我去荆州。”
王玥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现在这个样子自身都难保,去荆州送死啊!”
可榻里的人又哪里肯乖乖听话。
“阿扶在等我。”
“你省省吧!你为了她差点死在大雨里,而且这么多日也不见她打听你的消息,怕是早将你忘了。”
王玥之也不知哪来的狠心,竟对他说出这番话。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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