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凌花飞看了一眼地上的白虎,心想这大虫少说也有二三百斤,眼前这猎户不过五短身材,如何将这白虎带走?
“川前辈,您是要去喊人来帮忙抬走它?”
猎户摇摇手:“不用咧,一个小小的猫咪,难道还要七八个人抬?呵呵,我一个人就够了。”
“一个人?”凌花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抬走这只白虎,月家军至少也要两个人,猎户却说他一人足矣,难道真有天生神力之人?
猎户看出了凌花飞心中的疑问,微微一笑,将右脚脚面轻轻伸入老虎的腹部,暗暗发力,左脚便陷入了松软的土壤中,右脚一抬,猎户顺势一弯腰,白虎稳稳当当落在了自己两肩上。
“少侠,这也临近晌午,敝人的寒舍就在这山中不远处,若少侠不嫌弃,何不来寒舍?一起喝几杯我用山中清泉自酿的桂花香?”
凌花飞被猎户说得口干舌燥,肚中也饥肠辘辘,有写不好意思,说道:“谢过前辈,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前辈,您就住这山中?”
“呵呵,正是。”
“山中何处?”
“云深处便是。”
扛着白虎的猎户走在了前头,要到达猎户的家,还需要翻过一个小山头,凌花飞几乎是用银枪当拐杖拄着走到猎户的家,浑身已经湿透。
而猎户则面部红气不喘,肩上扛着几百斤的白虎犹如浑身空无一物轻松自如,健步如飞。
推开一柴扉,猎户的家不大,但也看出茅檐长扫净无苔,见有人靠近,一只黄犬冲了出来,对着凌花飞狂吠,等看到猎户,黄犬欢快着摇着尾巴在猎户身上蹭着,嘴里呜咽。
猎户将白虎在院中放下,从包袱里摸出一把剔骨刀,三下两除二从白虎大腿部剐出一根骨头丢给黄犬。
领着凌花飞进了屋内,猎户取来几盏碗碟,又从屋内拿来几块腌制好的兽肉,生起一火炉,将一壶桂花香放在火炉山温酒。
两人席地而坐。
“川前辈,您一人住这?”
“呵呵,是啊,都住了大半辈子了。”
凌花飞又问道:“恕在下冒昧,一人山中独居,闲云野鹤着实让人羡慕,可总有落寞的时候,前辈不觉得一人有些孤单吗?”
猎户咧着嘴憨厚地又笑了:“我有大黄作伴,挺好。”
推杯换盏几番,凌花飞这顿山味儿吃得是心满意足,失态地打了好几个饱嗝,尤其是猎户自己用山泉自酿的桂花香,真是神仙喝了也宁做山中客不做仙,做仙也定做那酒中仙!
“时候不早了,谢川前辈款待,他日若还能有缘来此山,定来看望前辈!”
“今日能和将军在此相遇也是缘分,这点虎骨和狼骨我已帮将军处理好,还请将军收下吧。”
接着猎户又拿出一两只野山鸡,说:“方才听将军说家中有人抱恙,这山鸡就送给将军,熬点鸡汤给家中那位生病的补补身子!”
凌花飞慢慢接过猎户递上前来的小布袋子,有些惊讶,问道:“川前辈怎么知道我是当兵之人?”
“呵呵,将军若不是吃军饷,又怎么可能和狼群搏斗还能全身而退?再看将军面相气宇不凡,看着定是王侯将相!”
凌花飞愣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猎户手中的布袋:“谢了川前辈。”
按照猎户的指路,凌花飞沿着山路朝寺庙方向走去,走了数十步,凌花飞回过头,不远处,猎户和他的黄犬站在那望着他,一人一犬,相依相伴。
凌花飞朝猎户摆摆手,没想到猎户接下来的话让凌花飞更是大吃一惊。
猎户回应凌花飞扬了扬手,用着浑厚的声音回道:“凌将军,替我带句话给月将军,我很想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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