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麻,手上的烧伤流着脓,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慢慢的落在那些瓶瓶罐罐上,她几乎忘了这些东西都治什么的了,只是将所有的都吃了几颗。
然后发现其中有一个药瓶里有墨绿色的膏药,只涂抹了一下往自己的手上,不过片刻,丝丝凉意中竟也不觉得那样的疼了。
她面前梳洗了一番,然后又换了一身稍微干净的衣衫,才往殿后的花园里走去。
待她走到假山的时候,却看见了那琴容。
他正在被一群太监围着,而最前面的便是孙公公,他阴森的看着琴容,丝毫没有在皇后面前摇首摆尾的样子。
他叉着腰,满脸的倨傲,“皇后娘娘最喜欢的镯子丢了一支,可你是偷拿了去?”
琴容被几个太监围住,却毫无俱意,“没有。”
“没有?”所有人都查过了,就只有你没有查了,还不快让我们搜搜。
说话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虞折烟认识,他就是那日打过琴容的内侍。
想来这些都是孙公公的心腹,可他们为何要为难琴容。
然而说话间那太监的手已经去扯他的衣衫了,太监原本就是没根的东西,心里也是龌龊的很,那双不规矩的手不断的在他的身上乱摸。
“让哥哥们搜搜,到底有没有。”孙公公笑的狡诈,手也向琴容的脸上摸去。
虞折烟只恨不得捡起石头将他们这些混账都去砸死,谁知那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将将衣服给你们,你们仔细查找便是。”
她的脚几乎僵在那里,她此时正在一棵海棠花树,远远的看见假山处的男人慢慢的脱下了衣衫,直到身上什么也没有留下。
虞折烟知道,此时这样狼狈的情形,不管是琴容还是封凰,都不愿意她瞧见的。
那几个太监并不去搜查他的衣衫,而是在他的身上瞧了一番,随即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来,“果然不是你偷的,我们哥几个还有要事要忙,今天就放过你。”
虞折烟紧紧的攥着拳头,却看见那几个太监慢慢的往自己方向走了过来,她猛地蹲下了瘦小的身子。
花丛很高,那几个太监不曾留意到她。
待那几个身影消失在长长的石道上,虞折烟慢慢的站了起来,而那男人却依旧留在那里,淡然的穿着衣衫。
她刚想再蹲下,却听见他的声音传来,“不用躲了。”
虞折烟见四周无人,便知道是跟自己说话,只拎着银壶走了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可他却淡然的开了口,“你都瞧见了。”
“我什么也没瞧见。”虞折烟的手指紧紧的捏在银壶上,即便再想掩盖可声音里还是带着。
“你认识的那个封凰或许不会受到这样的侮辱罢。”他穿好最后一件衣衫,“或许你找的那个人早就已经死了。。”
“他没有死。”虞折烟抬起头来,眼底却是凌厉,“我会杀了那些欺辱你的人。”
琴容看着她没有说一句话,颀长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花影交错中。
其实她不知道,那些人不过是别人手里的刀,而那个挥刀的人,却是她永远也扳不倒的。
虞折烟才好露珠之后便去了皇后的寝殿,殿外早有宫女在等候皇后起来。她有了身孕,也越发的懒怠起来,直到中午才会起身洗漱。
果然晌午的时候皇后才醒来的,虞折烟和宫女们侍奉她起身,然而就在虞折烟端茶递水的时候,皇后却一眼瞧见了她几乎好了大半的手。
皇后死死的抓住她的手,她细长的指甲落在她的伤口处细细的摩挲,“你的伤口竟好的这样的快。”
“是奴婢皮糙肉厚,自然比旁人好的快一些。”她应该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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