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折烟和封凰来到药材铺,只见柱子上挂着两副对联,“但愿世间人无病,宁可架上药生尘。”
药材铺的伙计正忙着磨药,见来了两个头戴面纱的人,忙不迭的跑了过来。
“哪一位病了?”那伙计撸下衣服袖子,一边询问。
虞折烟将手里写好的纸条递给他,然后用浅淡的声音说,“我只要上面的药,你们这里可有?”
那药材铺的伙计刚想拒绝,几块金子却扔在了他的面前。
足足有十几两的金子,那药材铺的伙计忙不迭的点头答应,“我这就给两位去里面拿,这东西市面上不能流通,便是用多了,亦会有性命之忧的。”
虞折烟尚未说话,却见进来一个老嬷嬷,上来便对那伙计说,“今日的药可配的齐全了?”
那伙计忙将一包草药递给那妇人,那妇人接过来匆匆忙忙的走了,好像是做贼一般。
虞折烟这才想起来,她是孟姨娘身边院子里的人。她忙问道:“她抓的是什么药。”
那伙计扫了她一眼,不知道她为何问旁人的事情,却还是一五一十的说,“是求子的偏方。”
“何时开始抓的?”虞折烟虽贴身侍奉了孟姨娘几日,却从未见她喝过药。
“上个月十五。”伙计说完这句话,便匆匆忙忙的去后面抓药去了,药铺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虞折烟摇了摇头,双眉紧蹙,却是一阵苦笑,“我原以为她是真心待我的,原来全是算计。我曾说她像极了我姐姐,可我姐姐根本不会去算计旁人。”
她原是这个月月初才去侍奉孟姨娘的,可上个月便开始喝药,想必她早就知晓冬琅会过去她的屋子,因为她知道只要将虞折烟弄去侍奉自己,按照冬琅的脾性,定会过去的。
封凰终于淡淡的说,“她自然不会像你的亲姐姐,能在国公府里活下来的,岂非善类。”
虞折烟淡笑道:“我要嫁给冬琅了。”
隔着面纱,虞折烟看不清封凰脸上的表情,是生气,还是高兴,或者还是那副风轻云淡。
“所有的一切都会在婚礼上结束。”虞折烟轻闭上眼睛,喃喃的重复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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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几乎要带走院子里暖意,尤其是在夜幕降临之时,愈发的冷淡起来。怀儿将院子里最后一枝芍药花折了回来,插在瓶子里,清香馥郁,却已有凋谢之态。
丫鬟春萝端着燕窝粥过来,“四姨娘,老爷的小厮传话过来,说今晚不来了。”
怀儿却是苦笑一声,将窗子打开,任由带着凉意的秋风吹进来,“看来我走的太久,他都忘了我了。只是二少爷可去瞧他那相好的了?”
春萝低头说道:“二少爷安安分分的在家里呆着呢,大少爷病着,府里的大小事二少爷都操劳着,哪里还能去找那个司玉。”
怀儿将瓶中那多芍药花揪出来,狠狠的起来,“想来我在他身上费了多少的心思,没想到他竟是个断袖,我岂能轻易的放过他。”
她说完将手里成一团的花狠狠的扔在了地上,然后端起那碗燕窝粥来,轻轻的尝了一口,“怎么今日这粥与往日的味道不同。”
春萝恭恭敬敬的道:“许是厨房换了厨子。”
怀儿还是将整碗粥喝完,才去卧房有小丫头侍奉着睡下。
谁知她睡到半夜,只觉得一阵凉意,竟看见卧房的窗户和门都打开了,她忙唤着丫头的名字,谁知却无人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她看见纱帘后面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长长的指甲上隐隐带着血迹。
她吓得“哇”的一声就叫了出来,哆哆嗦嗦的问,“你——你是谁?”
“连我都不认识了?”那女鬼的声音在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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