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越发的阴森恐怖,“是不是连当初在府里如何欺辱我的,你这贱婢都忘了吗?”
“是你——”那碗粥的药性发作了,怀儿吓得哆哆嗦嗦的,“是你不守妇道,才害死自己的,与我无关。”
那女鬼的声音越发的凄厉,“是你揭穿我的,才让老夫人除去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
怀儿愈发的惊恐起来,她趴在床上哀嚎不止,“你自己怀了老爷的孩子,夫人岂能容你,若是传出去,这国公府岂不成了天下人的笑话。”
听到这话,那女鬼才猛地冲了上来,“你胡说,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那怀儿早就神志不清了,她用凄厉的声音喊着,“是你说你恨极了冬琅的,你说这是报复他最好的法子,你要让他受到奇耻大辱。”
那女鬼目光越发的凄厉,“你胡说。”
“当初你成了弃妇,却被老爷看上了,他为了让你从了他,使了多少下作的手段,可是你都不肯。”怀儿面色惨白,“可自从那花如纱进府以后,见少爷对他视若珍宝,便心生妒意,与老爷爬灰。
虞折烟听了这话,浑身发怔,心口一阵阵发寒,仿佛是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里。她上去死死的揪住怀儿的衣服,“贱婢。”
怀儿拼命的挣扎,“我再下贱也比不过你,我如今沦落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因为你与老爷的事情被老夫人察觉了,我为了替你顶罪,便说老爷每日是来找我的,你可知道那毒娼妇是如何整治我的,她扒光我的衣服,让我去雪地里冻着,然后给我灌药,让我这辈子都怀不了孩子。”
那怀儿已经跟疯了一般哭嚎,“我折磨了你几次又怎么样,我这一辈子还不是都毁在你的手里。”
虞折烟如坠入深渊一般,眼前不过是漆黑一片,她的姐姐啊。
————
晨曦的光洒在屋内时,虞折烟用手遮挡住眼帘,她慢慢的启开眸华,从纤细的指缝间,却看见冬琅那双满是欣喜的眸子。
他早已醒了,而原本睡在榻边的她却不知何时,竟被他移到床上来了。两个人挨得极近,只是一个身体冷如玄冰,一个却滚烫的如同火炉一般。
冬琅不知道望了她多久,她只看见他薄唇边浮着淡淡的笑意,“少爷何时醒的。”
他笑道:“早就醒了,见你了这样久,看来只有睡着的时候最是乖巧。”
她不由得淡笑了几声,“昨儿老爷的四姨娘掉在井水里死了,少爷可知道这件事?”
听到这话,顾玠的脸上毫无悲伤,却是勃然大怒,“好好的,偏要死在这时候,我正想要与父母商议着咱们的婚事,竟出了这档子事。”
虞折烟听到这话心中一动,“听说夫人叫人草草的埋了,想必这些姨娘们可真是命苦。”
冬琅见她如此伤感春秋的模样,捏了捏她的鼻子,“你以后可是我的妻子,将来定是一等的诰命夫人,”
虞折烟笑了笑,“可奴婢嫁给少爷之后,倒有几分的担忧。”
“你怕什么?”他忙坐起身来,满脸紧张的看着她。
她从他的眼睛看见了自己的影子,“花姨娘不喜欢我,若是咱们成了亲,她只怕不会尊敬我的。”
“那就将她送出府去,反正当初本少爷瞧上她也不过是因为与你有几分的神似。”他的眸光中没有一分的眷恋,哪怕是他曾经视若珍宝的女人。
虞折烟却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衫,只见胸口处有那“奸”字越发的明显起来,“少爷不为我做主吗?”
他的眸光忽然犀利,细长的手指划过她结痂的伤口,“算了,那女人你随便处置罢。”
虞折烟淡淡一笑,“好。”
冬琅的眼睛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快点把衣服穿好,本少爷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