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琅。”封凰直直的站在那里,眸子很黑很深,像是清幽的古井,能将人吸进去,“果然是个痴情的种。”
青荷终于将自己心底的疑虑说了出来,“世子,她究竟是谁,居然能让您这样的担忧,还让奴婢这样的保护她。”
“此事你不必过问。”他的声音里带着凉意,只冷到人的心脾里去。
她原本滚热的心早已冰冷,她将手里的荷包拿出来,“奴婢给世子殿下做了一个荷包,里面掺了些草药——”
封凰的眸子里变得无比的冷:“以后莫要再做这样的事情。”
风吹起地上的残夜,水池里隐隐约约传来蛙鸣声,可他何时走的,她竟然不知道,只剩下残余的檀香,随风飘散。
————
大牢。
冬琅躺在木板上,嘴里叼了根稻草,然后哼着小曲,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他哪里像是被关进大牢的杀人凶手,倒像是来寻花问柳的大少爷。
他瞥了一眼虞折烟,冷笑道:“你在那里兜兜转转的做什么,难道还能找个老鼠洞钻不出不成?”
虞折烟听到这话脸颊更加的通红,脸色看起来十分的怪异。
冬琅见他如此,忙不迭的走了上来,用自己滚烫的手摸着她的额头,“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生病了?”
她的声音如蚊呐,“奴婢想出恭。”
冬琅收回放在她额头上的手,神色也有些怪异,他指了指墙角的木桶,“去那里。”
她的脸色涨的通红,“少爷您在这里,奴婢怎敢。”
“我堂堂侯府的大少爷,难道还偷看你这丫头不成。”他冷笑,“我说过的,你身上你几两肉,本少爷早就看腻味了。”
虞折烟瞧了瞧那木桶,终于忍不住了,“还请少爷转过身去。”
他冷哼一声,只慢慢的走到栏杆面前往四周打量着,似乎在帮她看着人。
虞折烟忙不迭的解开腰带,然后一阵水珠落在木桶里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她才低声说,“少爷,奴婢好了。”
冬琅这才扭过头看了她涨红的脸颊一眼,便从新回到了木板上。
他一抬头,却见她正在那里坐在凳子上,他似笑非笑的斜睨着她,“这里只有一张床榻,本少爷就与纡尊降贵的与你挤一挤罢了。”
虞折烟脸颊一红,“奴婢就在这里将就一晚上罢。”
“狱中阴冷,看来也不用那审你的罪了,早上你冻得都僵硬了,直接扔到乱葬岗去了。”
听他如此说,她便往床便走去,她刚坐下,只见他长臂一挥,将她搂在了怀里。
她头上的帽子原本就大许多,他这样一揽,顿时掉了下来。乌黑如瀑的青丝悉数散下来,缠在他的手腕上。
原本极小的木板,几乎容不下两个人,两个人都能感受到彼此之间炙热的温度。。
他目光一紧,长臂一松,她还没来得及惊呼,他就势将她压在了身下。
滚烫的吻,终是落在她的唇上,她几乎感觉自己所有的力气都被他吮吸殆尽一般,眼看自己就要沉溺在这霸道的侵占中。她倏然间睁开了眼睛,然后眼底的柔意渐渐的散去,她怎能如此。
她一伸手,便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
那床极窄,他不曾防备,竟直接摔在了地上。
“哎呦。”他惊呼一声,从地上站起来,眼睛里还满是怒意,“你竟然敢推本少爷,看来你的胆子是越来越肥了。”
虞折烟的手紧紧的攥着被角,“还请少爷自重。”
冬琅冷笑一声,“本少爷不碰你是了,刚才是本少爷抬举你,既然你不识抬举,本少爷又何必自作多情。”
他说完便回到床板上,面朝着墙壁,不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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