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李骐为马浩然仗义执言,惹得两个异族怪人勃然大怒,狠下辣手,贾子英情急之下伸手与阴霾怪人对了一掌,不料身中剧毒,危在旦夕。
徐康飞听得李骐知晓医仙下落,喜出望外,忙道:“此话当真?还请兄弟速速带我等引荐。”
李骐道:“生死攸关,岂能儿戏?三年前何医仙游历至此,见我李口山庄地势优雅,背靠大山,奇珍异草数不胜数,便定居庄外,只是何医仙好静不好闹,得知此事之人只我与父亲二人,今这位兄弟代李某受伤,更不能袖手旁观。”
佟羡之大喜,道:“李兄,事不宜迟,还请动身。”
李骐打眼往马厩一看,只停自己一匹好马,便对茶博士道:“救人如同救火,我虽有骏马一匹,却只能双骑,这位兄弟毒伤在身,不便同骑,需好生处置。这位老兄,不知家内可否有马车?”
茶博士面露窘色,道:“店小家贫,安有马车,只有驴车一辆,平日来往进货,倒也勤快,不知少庄主能用否?若能效犬马之劳,小人这边去取。”
李骐道:“事急从权,能有驴车也是极好的,有劳老兄。”
茶博士从后院赶来驴车,为急救命,见驴子慢慢悠悠,下狠手连抽几重鞭,怎料那驴子倔劲上头,再怎样抽打拖拽,也是分文不动。茶博士怒道:“平日好吃好喝伺候你,今日正该你大显神威,怎地这般掉链子!”
徐康飞急得满头大汗,若不是仰仗这驴车救命,恨不得此刻便结果这条驴命,无奈出言道:“求您大发慈悲,高抬贵足,救我兄弟。”
驴子只顾喘着粗气,丝毫不理睬徐康飞,众人一筹莫展之际,只见那金风狸抖抖金毛,如同一道金色闪电,顺着驴腿翻到背上,在驴背上蹦蹦跳跳,吱吱大叫不已。那驴子听得金风狸大叫,竟吓得腿如筛糠,忙抬起蹄子,丝毫倔劲也没了。
众人见状,皆称奇不已,佟羡之道:“多谢金兄,未曾想此番又得金兄相救。”金风狸极为拟人地摆摆前爪,示意不用在意。众人忙扶贾子英与驴车之上,佟羡之与李骐共骑马匹在前,徐康飞架着驴车在后,金风狸站在驴背上不停乱叫,颐气指使,驴子迫于金风狸淫威,闷头狂奔,竟是不落后与李骐骏马。
众人心急如焚,丝毫不惜马力,疾行半个多时辰,终于抵达李骐所指医仙住处。正是一处茅草屋,以篱笆作院墙,院内种着许多草药,大老远外便可闻到草药香味。李骐与佟羡之翻身下马,助徐康飞抬起贾子英,在门口大喊道:“不知何医仙是否在此,还请高抬贵手,救我兄弟性命。”
草屋内无人应答,徐康飞正急不可耐,欲强行拆开大门之际,一个青年推门而出。只见那青年身高八尺,面白无须,玉树临风,双眉斜插入鬓,星目桃花泛滥,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那青年见徐康飞如此失礼,面露不快道:“何人在此吵闹,惹人心烦。”
李骐在旁出言道:“魏兄,好久不见,不知尊师何在?”
英俊青年这才注意到李骐,回道:“原来是李少庄主,不知何故带人在我院外大呼小叫,家师曾言最爱安静,幸而自昨日外出访友,至今未归,不然难免发怒。”
徐康飞几人听得医仙并不在家,又惊又急,道:“何医仙不在?不知去何处访友,多久能归?”
英俊青年道:“未曾听说师傅出行向徒弟禀明之理,然吾料多则半月,少则五六天便可归来。尔等有何事,莫不是有人受伤?”
佟羡之忙扶贾子英从二人背后现身,道:“小医仙料事如神,正是我等兄弟身中剧毒,还请搭救,万死不辞。”
英俊青年一见有伤者,一改之前不满神色,忙打开院门,道:“何不早说?速速扶进屋内,让我细细看来。”
众人一起动手,抬起贾子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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