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徐康飞c佟羡之c贾子英三人在深山老林中遭遇狼群,得金风狸救命,于一茶馆歇脚,忽遇两个奇装异服之人悄悄打量自己。佟羡之暗道:“这二人不似我中原人士,不知来此何故。”却不把二人目光放在眼中,原来,佟羡之素来身着布衣头戴方巾,道士打扮,徐康飞背插两把大刀,着麻布开襟衫,一看便是江湖豪侠,贾子英却似商人,衣服华贵,多是锦布绸缎所制,故此道侠商三人并肩前行,已多次受人瞩目,此时更是带着金风狸这般异兽,所以更理解他人好奇目光。
那异族二人想来也是如此,毫不在乎佟羡之打量,双方目光稍碰即分,继续各自饮茶。徐康飞c贾子英c佟羡之三人加金风狸,正好坐桌子四角,只是金风狸坐于桌上罢了。
众人饮酒吃茶,大解口渴,忽听旁桌丑陋怪人道:“此番奉宰相之命,奔赴云州追寻《银瞒谱》下落,一路上奔波劳碌,着实苦了我兄弟二人。”
那阴霾怪人道:“如此机密之事怎可在此处讨论?闭嘴喝茶。”
丑陋怪人似乎有些怕阴霾怪人,面露惧色,却仍开口道:“大哥,小弟只是愤懑不平,那郭寿才三脚猫的手段,怎敌我兄弟二人?此番只带回马浩然尸首,本以为宰相勃然大怒,却给其重赏,倒是为何?我兄弟二人也为宰相出生入死多年,但受骂多,恩泽少,如何让小弟心安?”
此言仿佛勾动阴霾怪人心事,语气也带有三分抱怨,道:“那郭寿才手上功夫不行,拍马屁的功夫倒是一流,三分的功劳被其能说成十分,我二人却是嘴笨,十分的功劳只能说出三分。此番前往云州,但凡寻出半分《银瞒谱》下落,宰相定然能对我二人刮目相看,那马浩然真是窝囊,竟然自裁,害我等千里迢迢不辞辛苦,当务之急还是修整一番赶往城内,找家青楼,搂个细皮嫩肉的小娘们睡一觉。”
丑陋怪人一听细皮嫩肉的小娘们,目露淫邪,嘿嘿淫笑不已。
此等言语落在佟羡之三人耳中,如同惊涛骇浪!原来这二人正是李承恩走狗,奉命前往云州追查《银瞒谱》下落。徐康飞听得他们对恩师言语不干不净,双目血红,咬碎钢牙,紧紧握住手里茶杯,佟羡之正待听他们说些更为机密的事,悄悄按住徐康飞手臂,恐其发作,打草惊蛇。
徐康飞拼命忍耐之际,忽听旁边精瘦青年朗声道:“马师傅何等英雄好汉,竟遭迫害而死,此消息一出,江湖儿女无不为其披麻戴孝,悲天恸地,李承恩?老狗耳!人人得而诛之!”
徐康飞大叫一声“好!”,手中茶杯猛然捏碎,鲜血直流,却毫不在乎,将残片掷于地下,道:“说得好!”
那异族二人对视一眼,厉声质问道:“汝乃何人,胆敢侮辱宰相,不怕满门抄斩吗?”
那青年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李口山庄李骐便是,有这本事,尽管放马过来。”
阴霾怪人阴声怪笑道:“果然年轻气盛,如此便纳上人头吧!”
那茶博士听凉棚内吵闹,忙出门查看,见怪人作势对李骐动手,忙抓起手边一根扁担,叫道:“休伤我少庄主!”言罢举着扁担,冲了过来,只见其脚步杂乱无章,呼吸也是短促激进,一看便是不懂武功的寻常人。
佟羡之见其丝毫武功不懂,恐枉送性命,连忙扯住,道:“江湖事,自有江湖了,不要一时冲动,糊里糊涂送了性命!”
那茶博士怕李骐受伤,用力掰佟羡之之手,道:“常言道,‘士为知己者死’在下虽乡野之人,不曾读过诗书,但深知知恩图报,速速放手,莫要坏我大义!”
那丑陋怪人见状啧啧称奇,对阴霾怪人道:“大哥,寻常佃户与地主不共戴天,这茶博士莫不是脑子坏了,竟以庄主为知己。”
茶博士还未作答,忽听身后异口同声道:“李少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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