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帝辛不由就是看得眸中精光闪烁,似是在思索西伯侯之谋。
而散宜生也终于是反应过来,慌忙也向着帝辛施上一礼。
“之前一直忘请教,不知将军如何称呼?”
帝辛同样微一拱手,傲然而又不失谦逊的开口。
“在下倒是与那商昏君同名为辛,姓氏为张,散宜大夫可直称在下张辛就好,不过一荒夷之人,恰巧与北伯侯结识,便暂于北伯侯帐中助其一臂之力;
之前那郑伦与在下却有些恩怨,此次在下也正是为其而来,但愿冀州侯不会怪罪在下将那郑伦斩杀。”
“哼!那郑伦不过一粮草官,杀便杀之,有何可说?张将军且放心,全忠自会向家父解释!”
“如此张辛就谢过苏将军了,只是西伯侯此谋,似乎尚且不够”
散宜生闻听,瞬间几人便又都不由向帝辛望来。
帝辛明显也是眸光一闪,而显得充满智慧。
“以此计要冀州侯献女入那昏君后宫,以迷惑昏君,同时为应,虽然可行,但似乎尚且不够。”
帝辛不禁眸光闪烁,继续开口
“之前那昏君曾要求北伯侯之子入朝歌,其意已然不言自明,正是想要北伯侯之子去做质,而防备北伯侯有异心,如若不去,想必然会被除之;
如此在下亦有一计,我等不妨将计就计,不仅应彪去往那朝歌为质,冀州侯之子苏将军不妨也随之前去;一则可向昏君表忠心,二则可与后宫中冀州侯之女互相照应;
想昏君如此荒淫,更以后宫坐朝,朝歌内不满之人定也有许多,二位将军或可在朝歌内联络一番,有备无患,想来日必有可立奇功之时!”
“好!就以张将军之计!全忠必全力说服家父,便献家妹与那无道昏君暂且淫乐!
刚好全忠便与应彪贤弟一起,送家妹往那朝歌,同时以身为质,联络朝歌内其他大臣!
事不宜迟,此时家父想正担心,不若且一起往城中,与家父一起再共商大计!”
依旧是性烈如火的苏全忠忍不住先开口,而直接赞成帝辛之计。
散宜生同样听得双眸大亮。
崇侯虎也是不禁眸中一阵精光闪烁。
崇应彪同样是听得大为“激动”,脸膛都不禁激动的通红,仿佛已是急不可耐,去与那荒淫无道的昏君做质。
但只有寡言少语的恶来,明显就只是“张辛”的随从下人。
话音落下,几人便直接由苏全忠带领,一起前往冀州城。
帝辛则找借口要去访一位好友,来日必有再见之时,散宜生也只能表示遗憾,并代表西伯侯姬昌,随时恭候大驾。
可谓先是北海七十二路诸侯反叛,然后昏君便对统属北海七十二路诸侯的北伯侯也起了疑心。
又听闻妲己说家中尚有一妹,荒淫的昏君结果便又起了色心,明知冀州侯性烈如火,又下旨强招其另一女入后宫。
分明就是故意要将其逼反,然后再以北伯侯兵马与其两虎相争,从而削弱两大诸侯的兵马,于冀州城外三十里的埋伏就是最好的证明!
更还要求北伯侯之子崇应彪入朝歌,分明就是为质之意。
所有的一切都能说得通,而且很能说得通,北伯侯也完全有背叛的理由,五万人马损失过半,麾下偏将更全部折损。
而冀州侯同样损失巨大,至少五万的兵马被杀光,心中之恨和恐惧,待一众人细细一说,自任何人都没有丝毫的怀疑。
崇侯虎心中万分的佩服,不得不佩服帝辛的心智,果不愧是资辩捷疾,闻见甚敏,就只是短短一瞬,便就将西伯侯下属的散宜生玩弄于鼓掌。
而也更记得帝辛的狠辣冷酷,以及帝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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