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崇侯虎心中忍不住震惊,忽然阵外便传来一声报:“西伯侯差官求见君侯。”
让崇侯虎眸光不由就是猛的一闪。
一旁崇应彪同样脸色一变。
恶来不动声色。
帝辛也是不禁眸光微微一动,来的倒是时候。
崇侯虎直接就是一声冷哼。
很快便见一素服角带之人走来,上前便即施礼。
“卑职散宜生,拜见君侯。”
崇侯虎眸光一闪,直接表现出不悦,而冷冷开口。
“却不知散宜大夫,那西伯侯为何偷安?竟违逆陛下旨意,按兵不动,却非是人臣所为!你此来又有何话说?”
却见其再次微微一礼。
“君侯勿恼,却是我家主公言:兵者,凶器也,人君不得已而用之。
今只因事,而劳民伤财,惊惶万户,所过地方,调用一切钱粮,路途跋涉,不仅让万民不安,军将亦有披坚执锐之苦;
因此我家君侯便下一纸之书,以息烽烟之火,使苏护进女王庭,各罢兵戈,不失一殿股肱之意”
崇侯虎就只是冷笑,竟言陛下只因事,就劳民伤财,可谓荒淫昏君,却不知陛下就在你散宜生面前而不知!
自同样不知,散宜生一番话实也不是说给其崇侯虎听的,而是特意说给一旁帝辛这位奇人听的。
可谓那大商君主帝辛,不过就是一荒淫昏君,就因为招臣子之女为妃不成,便发兵攻打,而劳民伤财;看我家君侯多贤明,只需一纸之书,便能让那苏护进女王庭,而罢兵戈之祸,此才是真正的任君!
而帝辛则完全不动声色,眸光幽幽,一副在听的表情。
恶来同样是面不改色。
还算聪慧的崇应彪眸中也只是一瞬闪过一丝诡异之色。
但只有同样一旁,已然被崇应彪抽得口鼻流血的苏全忠,闻听不由就是精神一振,西伯侯既来了回信,岂不是说明已接受我冀州投靠?却不知又为何还要家父进女那荒淫昏君?
苏全忠眸中精光微微闪烁。
终于崇侯虎即使想听其继续说下去,你散宜生就继续说罢,刚好陛下就在这里听着,但不想冷哼一声刚打断准备反驳,帝辛却突然幽幽开口。
“我斩那郑伦,只为私仇;君侯既有意投靠西伯侯,又何必再如此试探?散宜大夫至此,不若且以诚对待,共商大计,刚好此处亦不算有外人。”
声音淡淡,但信息量却有些大。
崇应彪直接震惊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明显是震惊帝辛的“开门见山”。
崇侯虎同样瞬间反应过来,不由就是嘴角一抽。
苏全忠也是不禁震惊的两眼茫然,北伯侯崇侯虎竟也要投靠西伯侯?
就是大名鼎鼎的姬昌四友之一散宜生闻听,也都同样是不由一怔,但紧接便即又是忍不住眸中精光暴闪,而疑惑的望来,显然也不会轻易相信。
却是既已在城下安营,自亦设有北伯侯大帐,其内自就只有几人,以及被俘虏的苏全忠。
眼见所有人都震惊的望来,帝辛同样再次眸光幽幽一闪而开口。
“既如此,在下便代君侯解释了罢。
却是北伯侯本亦对那帝辛忠心耿耿,以一方诸侯亲自带兵前来讨伐那冀州侯,但却不想竟是那帝辛诡计,故意以此削弱北伯侯人马;
只因那北海七十二路诸侯反叛,而让那帝辛也对北伯侯生出了疑心,便故意使诡计先逼反那冀州侯,再使北伯侯领兵征伐!
然后借那冀州侯之手,而一战削弱北伯侯兵马,更又于暗中埋伏,趁冀州侯兵马尽出之时,突然以埋伏的五万铁骑杀至,几杀光冀州侯手下人马,然后又拍马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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