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霆英大喝一声,“来人,砍!”一直在旁边准备的士兵听着命令就举起刀,将将要砍了下去。
“是老奴,是老奴做了手脚,将军别砍,将军别砍啊。”
许霆英摆摆手,那士兵又站在了一旁。
“怎么做的手脚?”
刘管家早已吓的冷汗淋漓,一脸颓相。
“老奴换了里面的水,那里面是菜油,根本就不是水,所以血滴进去是怎么都不会融合的!”
许霆英深呼吸,手掌紧紧攥住椅子的扶手,才稍微缓解了心头的暴怒。
“是谁指示你的?”
“是是”
“刀斧手!”
“是夫人啊,不,是郡主,是郡主指示老奴这么做的,她还给了老努五千两银子,让老奴想办法让血喝不到一起去,老奴是被鬼蒙了心啊,将军,求求将军,流老奴一条命吧,求求将军,放过老奴的家人吧!”
“好好好,你都交代清楚,我自然会给你一条生路,我在问你,那个车夫是怎么回事?”
“回将军,车夫的事也是郡主指使老奴做的,在夫人的晚膳里下了药,又在车夫的饭里也下了药,然后趁着夫人熟睡,将车夫搬到了夫人的床上
还有,夫人早产也是郡主让老奴下了催产药将军啊,这些都是郡主指使的啊,老奴真的是真的是被逼无奈啊,求求将军您开开恩吧?”
听着刘管家一桩桩,一件件的说来,许霆英的手臂上青筋暴起,椅子的扶手被他咔的一声掰断了,让人把刘管家一家人都带下去看好,他依靠在椅子上,怒火过后,全是深深的自责和无边无际的愧疚,这么多明显的事情,他当时为什么就没有发现,还一步步的逼她至此,当时的她会有多伤心,多绝望!
又会有多恨他!
他几乎不敢想象,一想到她当初受到的委屈和伤害,他就痛的心脏好像被锋利的刀子一片片削下去,血粼粼的痛的几乎不能呼吸。
她一定比他还痛,她像他解释过的,无数次都对他说,她和曾子墨没有关系,一次次的告诉他,孩子是他的,和他说她是无辜的,可他,却把她一步步的推离自己,一步步的把她推向深渊。
这几日的天下兵马大元帅心情不好,很不好,刚刚才受到了皇帝的责罚,让他尽快寻找失物。
原因是堂堂的兵马大元帅竟然把兵符弄丢了,这可是天大的事,这兵符若是落在了有心人的手里,随时都可以拿走号令三军,翻天覆地,那是会危机朝廷安危,危机皇帝安危的。
许霆英也是郁闷,东西明明就放在书房,怎么就在他家里丢失了呢。
他就邀请了一众军中好友来家里商量,这商量来商量去,最后一致决定肯定是出了内贼,一定是家里的身边人做的。
到底是谁呢,正在苦思冥想之际,却听见下人来报,说入夜的时候看见一个黑衣人进了郡主的房间。
许霆英怒不可遏,拉着一众好友就踹开了郡主的房门。
屋内的景象简直是不忍直视,一个是郡主,一个是金发碧眼的异族人,两人正赤身滚在床上,红鸾软帐,气喘吁吁。
画面太香艳,就算一众军中的粗老爷们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许霆英气的上前一脚就踹开了异族人,把郡主拉下床。
那异族人一看奸情败露,慌张就要拿起衣服逃跑,可衣服一抖开,从里面掉出个物件,啪嗒一声摔在地上,惊的众人纷纷赶紧上前压制住了异族人。
“是虎符,是虎符!”
“原来郡主私通外邦,偷了虎符!”
“元帅啊,你真的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许霆英拉起浑身魅红赤身的女人,就这样被他沿着街道拽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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