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雪与男友大伟是亲密的伴侣,两人暂时不打算结婚,先享受几年自由的二人世界。大伟开公司,美雪管财务,白天一起工作,下班一起生活。两人的性生活也有较高的质量——双方满意的频率与快感。
美雪唯一闹心的是大伟非常迷恋丝袜女生,在大街上看见的时候自然要大饱眼福,自己在家的时候也天天浏览丝袜美女的图片,硬盘里存了几千张图片还加了密码,大伟没有对美雪隐瞒,他觉得每个人都有愉悦自己的权利,又没有违法。但美雪觉得这是很直接的伤害——既然你那么喜欢别的丝袜美女,有没有顾虑到我的感受?你究竟是爱我还是爱别的丝袜女生?大伟对这样的逻辑感到莫名其妙,在他看来,这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他说:“我当然爱你,大街上丝袜美女多了,我可没和她们生活在一起。但这不等于我爱你就失去了欣赏别人的权利,失去了让我自己开心的权利。我没有外遇,更没有嫖妓,只是看一些漂亮图片,满足自己的感官享受,这和欣赏风景图片一样,丝袜美女就是我眼中的风景而已。”
这个答案让美雪不满意,她觉得如果相爱的话,自己在大伟眼中就应该是最有吸引力的女人,他又怎么会有心情四处游览别的风景呢?比迷恋丝袜美女图片更让美雪失落的是大伟的态度——他并不在乎女友的不开心,只是一味为自己辩护。大伟反唇相讥——你不也是在敌视我的开心?我看丝袜图片开心,又没有妨碍你什么事?你如果去看丝袜男图片,我也不反对。
美雪担心大伟这样下去会不会变成精神病、偷窥狂、暴露狂或专偷女性丝袜的“变态”,大伟只好向美雪一再保证:自己的性态度非常正常,心理健康也没问题,如果一定要戴帽子,可以戴个“好色之徒”,但他又声明“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好色无罪”“好色有理”“好色说明自己是真男人”“好色但是不越界”。
美雪的心情没有因为保证而好起来。让她闹心的还有大伟的一项“特殊”性偏好——边性交边谈感受,并在最后的冲刺时刻要求美雪用英文喊“fuck e!”“i ove ”,如果美雪没有配合,大伟事后会不太开心。有时候大伟喜欢玩一点小刺激,比如象征性地捆绑美雪,或被美雪象征性地捆绑,用领带,用丝袜,用腰带,用丝巾,大伟觉得这样能更兴奋,美雪觉得多此一举,但也勉强配合了。大伟还要求美雪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站立在窗前,这样可以边做边看楼下的风景,更觉得刺激加倍,美雪很难为情,担心被楼下或对面楼上的人看到。
最后的冲突来自大伟买了一堆道具服装,护士装、空姐装、女警装、女仆装、公主装,甚至还有妓女装、村姑装和狸猫装。大伟提议下次做爱尝试一下不同的装扮,美雪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你喜欢那么多的角色,而我成了角色的替代品,我是你的橡胶娃娃吗?大伟依然觉得不能理解美雪的焦虑——假如装扮能让性更有趣更开心,为什么不呢?难道一辈子男上女下地在床上做就不乏味吗?难道我们没有权利让自己在私人世界里有点自由发挥吗?没有强迫也没有买卖,仅仅是喜欢而已,有什么必要拒绝呢?
美雪把大伟买的道具服装塞进大伟的衣柜。大伟回到电脑前面去默默地看丝袜图片。两人好长时间不交谈。半夜美雪醒来,发现大伟在对着电脑自慰,不知不觉,她觉得寂寞又悲伤,悄悄流下冰凉的眼泪。
性认同是这样一种心理状态,即某人相信“我是男性”或“我是女性”,这是性别发展的第一阶段。通常在三四岁的时候完成。回顾我们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孩子,以及我们幼年是如何被父母对待的,不难发现我们得到的信息是“小伙子真勇敢,摔倒了不要哭”“小姑娘真漂亮,听话又可爱”,于是男孩模仿爸爸去舞枪弄棒,女孩模仿妈妈去照顾芭比娃娃或用小铲子炒菜。再大一些的男孩会“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