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辈子,她再也不相信男人,这一辈子,她对亲情也早已淡漠,她唯一想的,不过是立一个女户,自己有钱有闲,过安静富足的生活而已。
在猪草割得差不多的时候,夏小蝉照例又偷偷潜入了那一处山坳。
不过,这一次,那香味浓郁诱惑的乳液并没有出现,在那石头上,只有一些潮湿而已。
这乳液多久才会释放一滴呢?
为了不引起人的怀疑,夏小蝉照例只看了半个时辰的书,就跑出了山洞。
夏小蝉在快出山洞的时候,在周围看了看,见没有人,这才闪身离开。
在她走出山洞没多远,绕过一处山坳,树丛里的李丛文看着夏小蝉的背影,眸子不由一眯。
夏小蝉自然不知道有人在背后看着她的,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发现,当下,便急匆匆背着背篓的回家去了。
夏小蝉回到家的时候,在夏家,传来一片哗然之声,村子里的闲着的妇女小孩都闹闹嚷嚷,对着夏家的宅子指指点点。
夏小蝉的父亲夏世康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和两个妹妹,两个姐姐都已经出嫁了,而两个妹妹分别是十三和十岁,目前还没有定亲。
夏小蝉的爷爷名夏棒子,五十来岁,身体还算硬朗,由于夏小蝉亲娘房氏和夏大伯家不和,夏小蝉的爷爷奶奶在前几年便做主分家了,在把土地和房屋分别分为夏家三兄弟以后,夏小蝉爷爷奶奶并两个姑姑目前都是一月一轮转,在夏世康三兄弟家里分别居住。
在目前,夏爷爷带着两个闺女正居住在夏大伯家里。
而这村人指点的院子,不是别家,正是夏二伯夏天世光家里。
夏世光生有一子一女,儿子名叫夏伟宏,女儿名叫夏小丽,夏小丽堂姐今年十七,成亲了一月有余,姐夫胡科听说上过学堂,这一门亲事是姐夫胡科先看上的夏小丽。
而堂哥夏伟宏最近刚刚在议亲,听说二伯娘正在精挑细选,看村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只怕二伯家肯定出了问题了啊,只是他家能出什么问题呢?
太遥远的记忆,除非关乎自己,夏小蝉竟有些模糊了。
等夏小丽回到家里放下猪草,大嫂陈氏则啧啧有声和一旁的张氏八卦着。
陈氏的声音有些幸灾乐祸,道,“我进去听了听,听说啊,成亲一月,男人都不近她的身呢。”
张氏眸子闪烁,一脸的大褂,道,“夏小丽不会有啥问题吧?不然,为何十七都不嫁人啊?这好不容易嫁出去了,为何男人还不愿碰她啊?”
陈氏抬了抬眼皮,漫不经心的道,“谁知道呢?反正回家就是哭,这不,那一张脸肿得不知被打了多少的耳光呢。他们都说男方家不对,要我说啊,这女人要是不做错事,男人能不要她?男人能打她?”
张氏是附近村子的大嘴巴,经陈氏和张氏这么一传,只怕夏小丽身体有问题这事,很快就会传遍了整个村子。
此时,夏小蝉倒是把这个堂姐给记了起来。
如果她没有记错,堂姐小丽会在三天以后,在附近的鱼塘自杀,而这个姐夫,后面又娶了一个女人,不过娶的是一个寡妇,而且相当刻薄,这个男人一生被这寡妇搓揉,因寡妇未嫁时,就和不少男人有勾结,寡妇给这男人戴了不少的绿帽,而男人则敢怒不敢言,一辈子过得很潦倒。
夏小蝉想了想,还是从柴房偷偷跑去了夏二伯家里。
在夏二伯家后门厨房,堂姐夏小丽的哭泣声,断断续续传来,“嫁过去的第一天,和夫君正在说话,他母亲就叫他妹妹来叫人,说心绞疼,他一去一夜,便再没有回来,第二天天没亮,他妹妹一大早就拿了冷水把我浇醒,叫我洗衣做饭,喂鸡喂猪,下地里干活,便这样,因说我干活不利落,除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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