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笑容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收回,下一刻,她的笑容一下僵住。
在她跟前,一个白净面容,看起来斯文秀气的男人,出现在她跟前。
男人见她看向自己,不由一笑,露出斯文的笑容,道,“小蝉,夏小蝉,你好,我是李丛文。”
夏小蝉炸了眨眼,下一刻,一下回过神。
她笑容不变,甚至,越发甜美了,道,“原来是李秀才,有事吗?”
李丛文愣了一下,道,“我”
夏小蝉打断他,道,“李秀才,如果没事,请别打搅我这样的农女干活,毕竟,李秀才既是秀才公,自然知道名节对女子的重要性。”
李丛文脸色僵了僵,现在的夏小蝉,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不由道,“昨天,我叫媒婆去你家里提亲了,你,愿意嫁给我吗?”
说完这话,他眉头挑了挑,有几分傲气,就他这样的身份,向一个农女提亲,这样的农女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即使她父母不愿意,只要他勾勾手指头,她一定会答应的。
夏小蝉愣了一下,垂下眼帘,道,“婚姻大事,自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李公子,你找错了说话的对象了。”
对于她这种不失礼又软软的钉子,这李丛文感觉怪怪的,怎么现在的夏小蝉,和她以前见过的夏小蝉不一样了呢?
要知道,这以前的夏小蝉,他不过和她说几句话,这姑娘就一下脸红了啊,他不过勾勾手指,这姑娘就对他神魂颠倒,言听计从了啊。
李丛文是真的感觉自己快疯了,自从回到这个家里,在过习惯了富贵的日子,他一日也受不了如今这样穷苦的日子。
现在,他们每天吃的都是带着沙子的糙米稀饭,而且,一人只有一小碗,他根本吃不饱。
他身上穿的这身白色的衣服,是他唯一的一身没有补丁的衣服,不过,等过上一个月,马上就立冬了,到时候,他去上学的话,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当他穿着满是补丁的衣服上学的时候,他会受到整个学堂的人的嘲笑。
这也罢了,他们住的房子,只是茅草房,这个冬天会有一场大雪,而他们一家人,险些都冻死。
最要命的,他们家的厕所,修建在院子里,到了冬天,一旦上厕所,整个人就会被冻成冰棍,厕所恶臭不堪不提,一个不注意,在这个敞风的地方,他的小jj在尿尿的时候,好几次,都被冻成柱子,险些被冻坏。
这样的日子对他来说,简直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见天的吃上了上一顿,没有下一顿,两个妹妹并亲娘成天喊着饿,但是却没有人去想法弄吃的,家里的稻草屋早已残破不堪,阻挡不住风雨,屋子里布满了蜘蛛网,家具都漆黑一层,又脏又恶臭,在夏天的时候,几乎天一黑,满屋的臭虫就会乱飞。
姐妹和亲娘成天埋怨家穷挨饿,可是却没有人动手去改变什么,两个妹妹怕做家务手指粗糙了,等自己中举以后,她们会没了官家小姐的颜色,亲娘则摆出秀才亲娘的派头,害怕她养的儿子做了官以后,她享不了那福,所以,更加顺理成章的好吃懒做,毕竟她要把身体养好,好等着享大官儿子的福。
因家庭条件不好,李丛文清楚的记得,在这一念里,自己的书念得一塌糊涂,因为根本没有时间去念书,他得想法填饱肚子。
在明年的举人试里,他根本不会考中,稍后,按照前世的轨迹,他家里的人会不断去乡绅的女儿处给他提亲,而他,也会不断遭受羞辱。
他重生回来没两天,几乎立即的,他就想起了夏小蝉。
现在娶夏小蝉进门,不但家里的活儿不用做了,家里也会被修补得舒舒服服,冬天的柴火那姑娘会全部弄好,再也不用担心挨冷受冻,家里再也不用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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