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回了一句,他有洁癖啊,这样又是鼻涕又是油水眼泪的,把他都快恶心死了,他想把手臂抽回去,可反被侯天骐抱的更紧了。
因为担心,给侯天骐下了一碗馄饨,但也没想到饭也能撞衫,他一时不知如何安慰,准确说是还没有到极佳的安慰时间。
爱情这方面,就像拉橡皮筋,谁越晚松手,就被弹得越狠,不用说,侯天骐就是那个倒霉蛋了。
“老板!你这哪是解酒啊?这分明是剜心啊!太疼了,太疼了!我真受不了了。”
等他又哭了一会儿,穆十三看了一眼手腕上那只生锈,造型老旧的表,满意的点点头,或许他认为现在就是极佳的安慰时间,突然莫名奇妙的哼唱起摇篮曲:“小兔子乖乖,把眼泪擦擦,妈妈快回来!”
“老板,我看你竖在门背后的招牌写着:典当约定成俗的因,撒下大胆未知的果。这是什么意思。”不知是摇篮曲起作用了还是侯天骐哭累了,他的哭声竟落了下来。
“嗯,约定成俗的因指的是每一个人迷茫,困惑,忧愁的起因,什么样的因种什么样的果,将起因都典当出去了,那么结果岂不是尽人意的随意更改,不受因果束缚的去发展,这样难道不够大胆?不够刺激吗?”
“那我能将失恋典当吗?”
“失恋属于结果,根据因决定,你最后还得失恋。”
“那那那我总能典当失恋的痛苦吧。”
“抱歉,这也不行,本当铺不支持负面情绪典当,不过你可以考虑典当开心,当你烦恼的时候赎回去,做一个交换不就行了吗?”
“我都失恋了,失恋了你懂吗?我现在哪里来的开心,我总不可能像个傻子一样拍着手掌大笑,我失恋了吧。”
不管是侯天骐还是穆十三竟然都没有意识到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异常之处,心情可以典当吗?失恋可以典当吗?因果可以典当吗?肯定不能。从交谈中,二人对这些问题皆是认为能,而且认为的毋庸置疑,无可争议。
二人就像是被催眠中的人,就像是在梦中的人,都从心理到潜意识的认为能,如果让别人听到肯定会以为两人疯了,或者其他什么,总之不可能胡说这么久。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兜帽长袍的人走了进来,这人面上带着一个有两撇胡子的白色笑容面具,那笑容半诡半魅,就像蒙娜丽莎的笑容蕴藏无限意味。兜帽裹着他的头发和脸型轮廓,分不清他究竟是男是女。
一身黑色兜帽长袍自然垂到他膝盖处,类似火纹跳动的红色图案绣在袍服底端,长袍上还镌刻着其他繁古复杂的花纹,也不知蕴藏什么深意,只觉神秘莫测,凸显他整个人格外有气势。
“老板,这是当票,我想要赎回我的那份开心。”略微沙哑沧桑的声音从面具下粗粗的传出来,结合先前这人的步态,显然他是一位男人,身高与穆十三齐平。
侯天骐怔怔的看着这个人,他认为自己先前很正常,反而觉得眼前这个人才是不正常的,但听到他赎回开心,不禁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穆十三接过那张泛黄破旧的当票,竟没有质疑,没有排斥,而是非常认真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就转身在架子上寻找起来:“这是你典当的开心。”
递过来的瓶子无色无物,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类似皇帝新衣那样的谎言。
就在兜帽男转身离开时,侯天骐突然一步上前,挡在他面前:“兄弟,咱俩能不能换一换,我把悲伤给你,你把开心给我。我现在很难过,很痛苦!兄弟,求求你了。”
兜帽男沉思了许久,然后从那兜帽长袍下掩盖的裤兜中取出一个空瓶:“可以,只要你到你痛苦起源的地方用这个瓶子装一点那的空气,这样你我一换,再放在鼻前一吸就可以了。”
那个空瓶除了上面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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