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不活了!哇!”
“额,这个,那个。”穆十三窘迫的不知该怎么接茬了,不知所措的站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神情变得值得玩味,带着诱惑的口吻道:“你不是要酒吗?我这里有种世间少有,极其昂贵的酒。我给你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地,也就是和你有缘,别人我还不卖呢,我保证你喝了后重拾雄风,春梦了无痕!”
你见过一个中年大叔对你咬嘴唇?舔舌头吗?侯天骐这次真看到了,鸡皮疙瘩倏倏掉了一地,脸不住的抽搐:“老板,你,你,你该不会那个吧?”
“想什么呢?人家纯爷们,就说要不要吧。”
“要,我就要他!”侯天骐拍着桌子,大声喊道。
那种失恋的痛苦就像是从昏厥里醒过来,因全身麻木到四肢伸展血脉流通的刺痛,他是真被折磨够了,虽然明着有种上了贼船,阴风透骨的感觉,但若真有穆十三说的一半好,他也认了。
真有这种酒吗?答案是否定的,而穆十三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看在他酒气熏熏还一个人徘徊在外故意说的,为的是把他留在店里。权且不说他这样夜行有没有危险,单是他不顾忌身体,喝一瓶少一瓶的态度,绝对是要命的!
这个店叫做什么?消愁典当行,既然他走进了这间当铺,那接下来就需要解忧消愁,并不是醉生梦死。
曾经的穆十三肯定当这时候的自己是在多管闲事,但自从那件事后,他需要这么做,因为这让他感到心安,感到被救赎!
过了很长时间,穆十三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洁白大碗,从柜台后,那挂着红色布帘上绣着黑色“当”字的暗房中走了出来,那里是厨房。
碗中不是酒,而是一个个团缩在酸汤中的小馄饨,只见裹覆在外的馄饨皮柔和似絮,隐隐还可以窥见其中粉红鲜嫩的肉馅。
这时,再配上香油,陈醋,紫菜,香葱,香菜熬煮的酸汤,还只是闻一闻,侯天骐已经感觉酒气卸去大半。
穆十三微微一笑,做个请的手势:“酸汤小馄饨,解酒的。”
侯天骐嗅着浓郁的香味,吞了一下口水,毫不领情的嚷嚷着:“老板,我不想解酒,我失恋了,我要酒,我要喝醉,我要喝到短片儿。你快把那个什么昂贵,什么春梦的酒给我拿来吧。”
穆十三将这碗馄饨端的离侯天骐更近一些,手掌在上面轻轻扇着,诱使着香味扩散:“压根也没有那种酒,这碗馄饨你确定不吃?”
“不!”
“真的?”
“嗯”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眼见穆十三已经动手,侯天骐动容了,难受不难受自己清楚,先前空腹喝了那么多酒,肚里现在是翻肠搅肚,针扎似的抽动,被这碗馄饨一刺激更加饥肠辘辘。
侯天骐扛不住了,他生怕这个老奸巨猾的老板真的囫囵吃了,说着一把抱到跟前:“这是我的。”
快速舀了一勺馄饨就往嘴里送,稍稍一咬,肉汁四溢,再混合着一同送入口中的小勺酸汤,由唇入腹,顿时腹中温暖,酸味通达全身。
“啊!老板,你这做的也忒好吃了,不行了,我再来一口。”
穆十三看侯天骐心满意足的样子,心情略安,现出欣慰的笑容。
一口接着一口,侯天骐被烫的嘶嘶大嚼,突然,他怔住了,馄饨含在口中,愣一会儿,又放声大哭起来:“老板,你这馄饨做的也太像我前女友做的了,以前她也是,每次在我喝醉的时候,都会下一碗酸汤小馄饨给我解酒。”
说着,侯天骐又一把扯过穆十三的胳膊,抱着使劲的哀嚎,泪水汹涌,似乎马上就要背过气去,他的泪水混合鼻涕和口中的汤汁都抹在了穆十三衣袖上。
“好巧!”穆十三哭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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