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十八章 燕台宴(第1/3页)  江山空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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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次设宴在燕台,临水之榭。

    碧色的曲江池中波光不定金浮动,尚暖的秋风裹挟着半黄不青的落叶打着卷儿地路过,温度倒是十分宜人。

    说是设宴,其实并没什么酒菜珍馐,桌上只有几样最寻常不过的下酒果子,但桌上三人都不在意。

    他们三人是绕桌以鼎足之势依次落的座,在未迟落座时离归越询问性地向容桓一挑眉。

    “认识一下吧,这是我的半个脑袋,我的诸葛先生。”容桓显然看懂了好友的疑问,于是笑道。

    “看来这位便是传闻中的静嫔娘娘了,久仰。”离归越笑着冲未迟一拱手。

    “这话该是我说,镇南王离归越,实在是久仰大名了。”

    “我说你们,今日可不是给你们相互客套用的。”容桓故作吃味的样子,屈指敲了敲桌面打断两人的一来一往。于是诸人对视一眼便都笑了起来,仿佛那些关于官场上的尔虞我诈都烟消云散去了。可该谈的终归是要谈的。

    “难得见你带……嗯~人出来见我总是要问一问的嘛。听说静嫔娘娘是两陕总督府的千金?”离归越不为容桓所动,继续问。只是这问题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场面静了那么一息。

    “自然是她,不然我一个后宫还能有两个静嫔吗?”容桓拎起小酒壶亲自给离归越斟满了一杯笑着打了圆场。

    “是我问错了。”离归越笑笑向桌上两位解释道:“我无意冒犯,实在是一时之间,觉得娘娘长的倒有些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天下那么大,无奇不有,有长得像的有什么。”

    “陛下教训的是。”

    “行了吧,这也没有什么外人,你我何必那么客套疏远。”容桓手里剥着个橘子道:“怎么样?说说看吧,那夏兖是做了什么天怨人怒的是叫你看不过去了?”

    “这……”离归越迟疑地看了一眼坐在一旁一身利落男装打扮的未迟,欲言又止。

    “你只顾说。”容桓把剥好的橘子一点点清干净了经络,自己吃了一块,然后又将它一分为三,先给未迟递了,接着再把另一份递给离归越,一边道:“若须要避着她,我何必带她来此。”

    “他该死!”离归越沉声道,“他徒有清正的虚名,实则贪污受贿,蓄养歌舞乐妓一样不缺,按说他一个御史俸禄才多少?原他家中又有多少钱财?且御史与父母官不一样,他不能直接地从那些百姓士绅处获得财物,所以他贩卖军情!”

    “我南大营的将士们出生入死浴血奋战保一方平安,可他倒好,只为一己私利买卖军情!实在死不足惜!这样的人,便是再有十个百个我也见一个杀一个!”

    “照你说来这夏兖的确该死,而且你的话我也是信得过的。只是——此次你未免冲动鲁莽了些,你明可以先穿书与我或上折子弹劾,问罪便按问罪的流程走。”

    “军中事物向来刻不容缓的,若走章程,慢则一年半载,快总要一月两月,给了他们反应的时间,一层层传令调查,层层维护。真正处不处得了罪不提,便是能处得了罪,在这期间谁能保证他不会狗急跳墙?”

    “南大营的将士,每一个都是我离归越的兄弟,是我的命——我可以忍受他们死在战场上,作为一个英雄,为国为民,若是为别的——”

    离归越看着容桓,神情极其认真,他一字一顿地说:“谁威胁我性命,我便同他拼命!顾不得什么鲁莽不鲁莽的!”

    “你这说的。”容桓忍不住露出一点无奈的笑来,“简直是指着我鼻子在骂——选官不当,用人不明,官场暗暗,江山危矣!”

    “……那倒也不是你的错,这些都是千年不改的弊政了,哪是你一朝一夕就能改的……”离归越摸了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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