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cp4套子c文具袋子,一边拨手机号。
他在走廊上幸福地踱来踱去,一股优越感袭上心头。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不过好像对他就有了例外,因为有人为他的魅力买单。他觉得这是一个暗示,接下来会有一个循序渐进的步骤,这更使他欣喜若狂,走廊的尽头,窗外的阳光也变得格外灿烂。
她是北方人,不喜欢吃酸辣的。他却相反,菜不辣没有感觉,不酸没有胃口。她把菜单爽快地递给他说:“就依你的。”
“你敢吃辣的?”
他不知道她是北方人。
“当然,我老家是南方的。”
酸辣鸡丁c酸辣牛肉c酸辣肥肠,他点了最便宜的,她嘴角苦涩一笑,他暗暗责备自己揩油太重,真不会替别人节约。
点完菜,他俩坐在方桌的两边,一时的沉默,仿佛进入了谈判的僵局,少了共同语言。他努力地搜寻话题。宗教,过于严肃;爱情,过于沉重;文学,不合时宜;生活,不着边际。而她,一双大大的眼睛除了盯着他,还用余光注意着旁边的一个男子。那男子佝偻着身躯伏在桌上,上窄下宽的头枕在枯槁的右臂上,脸上一块伤疤让覃操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厚厚的嘴唇布满干裂的血痕,下巴几根黄黄的胡须在吊扇的风中扭曲晃动,一双凹陷的眼睛狠狠地盯着他俩。
“帅哥吃什么?”
“来碗面。”
“硬一点还是软一点?”
“你说呢?”他脸上附着一丝冷笑,望着服务员。“谁他妈的都吃软怕硬,你不懂吗?”他提高嗓门喊道。
声音好熟悉!覃操暗暗吃惊。
上了一碗酸辣面,他不动筷,碗里的热气渐渐少去,窄窄的面条上躺满了唉声叹气的油泡。
“来,吃这个。”她只顾给覃操夹菜,自己并不吃,好像是为了他忘记了吃。
他吃得理所当然。
“你真好!”他忍不住说。
“那当然,不然癞蛤蟆怎会打天鹅的主意!”
她说话声音很大,像是故意的。
旁边的那个男子站了起来,整个人一如割了麦穗的麦秸秆立在秋风中,瘦与高的畸形结合。
“真像!”覃操说。
“我没说错吧!”
“你误会了,我是说”
他狠狠地瞪了覃操一眼,然后转身离去,桌上的遗留一碗没了热气的面,服务员喊道:“钱,付钱。”他停在门口,掏出一张纸币往空中一抛,头也不回推门而去。
“少不?”一个服务员问。
“不少,是五十。”另一个服务员回答。
覃操觉得他像一个人,又觉得她有些过分。
她到底在说谁呢?
他有些纳闷。
女人,真是复杂的动物。
他想着,心中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不能便宜她,他故意责备说:“你真是的,人家不就多看你几眼吗?何必出言损他呢!”
她笑而不语。一时陷入沉默的僵局。
“你什么星座啊?”
她首先打破沉默。
“射手。”
女孩相信这个,其实他不信。
“12月的?”
“12月13。”
“是个痛苦的日子。”
“对我母亲。”
“不,对于国人。”
“什么意思?”
“南京大屠杀!”
“忘了!”
“”
“我看过你在校报和校刊上发的文章,文笔犀利,见解独到,很难得,”她说,“是你写的吧?”
“是的,偶尔写写。”
想到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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