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豫王府的马车之上,许念慈手抚着胸口,久久不语,谭爱亚横起手臂,遮遮掩掩下,轻撞了豫若的腰际。并给豫若努了努嘴,示意豫若去哄哄眼前那久不吭声的女子。
豫若呢,接到小女人递来的眼色,没好气的冷脸一拉,她倒是想得开,竟叫自己的男人去哄别人的妻子,她也不怕他给她搞出点什么特殊状况来,不过豫若转念一想,许念慈毕竟是当今圣上的女人,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是随便一个男人可以染指,高攀的吗?搞不得小女人要他去劝,她是放一百二十个心呢。
“皇后娘娘”
豫若才刚刚一开口。就引得许念慈的脸上不禁漾起一抹自嘲般的苦笑:“豫王爷往后切莫再如此唤念慈了才是,念慈怕是再也受不起您这般的唤了,皇后娘娘已有他人接替,念慈现在不过,不过只是一介民女。”
许念慈早就料想过她冲撞羌勉的后果,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他竟是如此的干脆,真就如她所愿的赐了她一纸休书。而她,许念慈不禁又是苦苦一笑。也是该带着这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去她该去,想去的地方了。
“娘娘这是何意?”谭爱亚不禁起了疑惑。她那般的绞尽脑汁,挖空了心思,让羌勉与许念慈独处,该不会羌勉没有挽留许念慈,反倒中途出了事吧?!要是这样,谭爱亚不禁冷冷一笑。羌勉可就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了,简直连她那后知后觉的尚书爹都不如。
“皇上赐了念慈一纸休书。”许念慈边说边将那被她垫在胸口处的‘休书’取了出来,她的双臂宛如附了千金的重担,抬也抬不起,可她却还是坚韧的将那一纸休书高高举起,递到了谭爱亚与豫若的面前。
盯着被许念慈送到眼前过目的‘休书’,谭爱亚与豫若皆纷纷傻了眼。早前的那般情况任谁都会认为羌勉必然会在无人之时,用尽千方百计地去挽留眼前的女子,哪怕是当着面前女子的面,屈尊下跪,可如今这是怎么了?!怎么说给休书就给休书了!
谭爱亚不可置信地抬手,以飞快地速度,礼数尽失的将许念慈递来的休书接下,她真是好奇了,莫不是这羌勉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昏君,她助他还真是助错了?!谭爱亚接下‘休书’打开细细一瞧。
唇角不禁向上一弯,差点忍不住地笑起来,可她却故意生硬地板起脸,嘴中也是宛如跟羌勉有不共戴天之仇般的狠狠念道:“昏君,简直就是个昏君。娘娘,您切莫伤心,就这样的昏君,完全不值得您落泪。该早早离开才是明智之举。”
豫若侧头一望,忽的瞥见了那‘休书’上的内容,他老实地蠕了蠕嘴角:“这不是”
脚面遭到小女人狠狠地一击:“嘘。”谭爱亚冲着豫若猛打着眼色,要他别说。这种时候必然不能吐露真情啊,就羌勉做得这事,也能称作一国之君能做得,别说正大光明了,就连光明磊落那四个字他都没做到。
不行,她谭爱亚可看不过看了,错就是错,怎么能知错改错,却不认错呢!这次无论说什么,她都得让羌勉当众给许念慈下跪不可,羌勉若是不肯跪,那就休想从她的手里将许念慈这么个仁义皇后迎回宫里去。
谭爱亚打定了主意要让羌勉吃一堑长一智,顾才不肯让豫若对许念慈道出那信上的实情。“娘娘您过两日随爱亚的娘亲回沈府,就在沈府安心的住着。什么琐事,您都无需去想,只需要照顾好您自己的身子,还有腹中的孩子便好。”谭爱亚要许念慈放心道,她已经帮一切都替许念慈想到了。就等着羌勉登门了。
“这休书呢,您还妥帖收好,万一哪天有人不经意的问起,也好有个凭据。”谭爱亚想得周到极了。万一羌勉找上门,许念慈又因心伤而不肯原谅羌勉怎么办?这封‘休书’就刚好能化解这其中的误会了。
不过她如此做,必然也担了不小的风险,比如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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