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要是知道,肯定轻饶不了她,不过,她谭爱亚何时畏惧过这位一国之君吗?!有许念慈这位贤良淑德的皇后在,更有身侧的男人这么好的一个护身符在,她谭爱亚还畏惧什么呢?!只不过,倘若是她也像许念慈那般也怀个‘小天子’,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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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平日里略显清冷的沈府门前,真可以用门庭若市来形容了。就在谭爱亚他们还未到前。
两拨人马的长龙便早早的恭候在沈府的门前。只是这两拨早早就恭候在沈府门前的人马,竟好似不约而同在等待着什么,谁也不肯先入沈府。而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他们巴巴地遥望的方向,却怎么也不见属于豫王府的车轿。
跟随羌勉而来的太后呢,早早的就寻了个理由,说是来探望早朝元老邹大夫的,便早早的进了沈府。徒留下翘首以盼的谭尚书以及羌勉如同两尊挺立在沈府门前的望妻石般屹立不倒。
茶已续过三盏,太后忽听厅外有人低唤:“祖外公。”飘来的竟是谭爱亚甜甜的声音。
“嗯,爱亚坐。”年事已高的邹大夫摇手一指厅中的太师椅,要谭爱亚无需多礼,可以坐下回话。就算身畔陪他喝茶的人是太后可那又如何,对邹大夫来讲身畔的人不管坐的是谁,他都是如此,就算先皇来了也得按照他的意思来。邹大夫就是这样一位不畏强权的老臣,这是沈府,而他呢,再也不是什么朝中要臣,现在不过是一个垂垂老矣,时日无多的老人,太后既是来探望他的,那就得按照他沈府的规矩来。
“不坐了,祖外公。”谭爱亚浅笑着轻轻一摇头:“娘说饭已经备好了,叫爱亚来是请您过去用饭的。”谭爱亚顺手便去搀挽坐在高位上的邹大夫。
“嗯,不用你来搀挽,祖外公走得动。”别看邹大夫年事已高,可他的身子骨还是十分硬朗的,从椅子里站起来也没有年迈者老态龙钟的模样。邹大夫伸手一拂,轻轻挥去谭爱亚递来的小手:“爱亚,王爷可已落座了?”
“是,已经落座了。”谭爱亚不知自己的祖外公究竟是怎么了?待太后无礼吧,待豫若倒是十分的周到。
“嗯,那就好。”邹大夫满意的一颔首,这才想起转头去问太后的意思:“太后时值晌午。您可要在老臣的府上一起用饭?”
太后一见谭爱亚出现,整个人都愕然了。直到邹大夫问起,太后依旧没有缓过神来。按理说,谭爱亚说的日子该是今日才对啊。那怎么他们是何时到的呢?!她与皇上可是一早就到了沈府,且皇上到现在还在沈府的门口守着呢。莫不是,太后忽的意识到了什么。
“不了,写邹大夫美意,哀家还要等皇上。只是”回完邹大夫的话,太后头一偏这才对谭爱亚精明道:“爱亚,你与若儿是何时到的?”
“回太后话,爱亚与王爷是昨个儿到的。”谭爱亚歼诈一笑。她可是为了恶治羌勉与她那后知后觉的爹宠妾的恶习,可是特意挑了这么个好时候。
“念慈和你娘她们可是随你和若儿一起到的?!”太后终于缓过神来。她终于明白为何她已经三盏香茶下肚,为何久久不见那外面迎人的两拨人转入沈府了。原来是守在外面的两拨人马空等了。他们要等的人早就在沈府里恭候他们多时了。不是他们等人家,而是人家等着看他们的诚意呢。
“是。”谭爱亚轻笑着点了点头。应完太后的话,谭爱亚利落的一转身,伴在邹大夫的身畔一并迈步往迎客厅外走。
“太后?”一旁的内侍连忙凑了上来。
“去,赶紧知会皇上和谭尚书,就说别在外面守着了,人早就进沈府了。”太后对着凑上来的内侍打发道。
“是。”内侍低应一声,连忙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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