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剧,谭爱亚只得以卑劣之计严惩崔玉凤了。
“大胆崔玉凤,事到如今,你竟还敢狡辩。”太后不禁再次狠厉道。
“皇上,太后,捉贼捉赃,捉歼捉双。玉凤真是清白的。是豫王妃存心想要置我于死地啊,豫王府的下人都听她的,她是主子,她一句话,下人们谁敢不从,怕是今日众人都知道那木箱里放的是什么了,只瞒了玉凤一人啊!”崔玉凤抵死不认,依旧的胡搅蛮缠。“玉凤不认,除非,除非有人能指证此事是玉凤所为,否则”
“启禀太后,皇上,豫王府的府门外有两个壮汉鬼鬼祟祟的探头探脑,好似图谋不轨”说着庞岩大手一摆,要手下的禁卫将那鬼鬼祟祟的二人带上来。
“跪下!”两名壮汉刚一进内室,便被禁卫抬手一按,直接跪倒在地。
“饶命啊,豫王妃饶命啊!我等是来俯首认罪的。还请豫王妃您大人有大量,就饶我们一命吧。”两名壮汉往地上一跪,咚咚的就开始磕起了响头。
“你们?”乍一看两名壮汉,谭爱亚傻了,这二人她不认识啊。
“是他们,没错,就是他们,帮着那两个女的害豫王爷的就是他们。”这两名壮汉一出声,那后面跪着的轿夫可是一下就认出了来人。
“哦?!”不是要证据吗?证据这不就来了:“你们看清楚,可是她指使你们害的王爷?!”谭爱亚横手一指,要两名壮汉去指认崔玉凤。
“没错,就是她,还有一个,刚刚进来的时候。”两名壮汉不由的心惊胆战不已,他们突然想到林妈被打的那面目全非的模样,禁不住的心头发寒:“豫王妃,我们当真不知那是豫王爷啊,不然就算借我们百条命,我们也不敢伤王爷分毫啊。是外面那个女的,说叫我们帮她收拾个不听话的下人。后来,后来我们才知那是豫王爷,退了她们作恶的银子,我们就赶紧跑这来通风报信来了。”实则这两名壮汉助纣为虐后,也想过偷跑,可是,转念一想,又想起谭爱亚是豫王府鼎鼎大名的妖妃,他们又怕跑不了,会被抓回来,到时多半是小命不保的下场,这才赶紧奔到豫王府来投案自首了,争取坦白从宽!
一旁的禁卫从屋外走来,手中好似还拎着一样东西,几步奔到庞岩的身畔,俯首在庞岩的耳畔低喃了几句,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庞岩听后重重地一点头,伸手接下禁卫递来的东西,往上一呈道:“启禀太后,皇上,这是属下的禁卫自这崔嬷嬷床下搜出来的夹棍。上面血迹斑斑,好似是伤害王爷的利器。”
“好,很好!”谭爱亚冷冷地沉吟一声:“崔玉凤,你还有何话可说,如今人证物证皆在,我看你还想如何狡辩?!”
此时此刻,崔玉凤真是恨死了自己,她怎么竟是鬼迷心窍的将那夹棍又带回了豫王府,起初她本是担心少了一副夹棍而被人猜忌,却不曾想,她的担心倒是给了他人抓住她罪证的机会。
如今的崔玉凤,俨然是再也没了开脱罪责的言辞。只得连连讨饶道:“太后饶命,饶命啊!玉凤一时糊涂,一时被权势迷了心智,才会一不小心铸成大错。太后,饶命啊,太后!”
“崔玉凤,枉哀家重看你一场,没想到,你竟是让哀家这般的寒心。你跟随老王妃这么多年,若儿的事情,你该是再清楚不过的,可是你,你竟然胆大包天的连他都敢伤,你,你不杀你又怎对得起故去的先皇对你的嘱托!”
太后好似气糊涂了般,竟是说起了胡话。豫若乃是豫王爷与豫王妃的儿子,为何好端端的竟会是先皇的嘱托呢?!太后亲审的场面似是太过紧张了,众人几乎谁也没听出这番话中的端倪,可是有两人却是不由的眉头紧紧一蹙。也许旁人没听出什么风声来,可是他们却听出来了。
“来人呐。”就连太后也没意识到,她真是怒火攻心,竟是说出了一句了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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