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与低吼一声声自身边传来。爱睍莼璩崔玉凤扬起的阴谋得逞的歼笑,霎时僵冷在脸上。而谭爱亚则是得意地轻扬起了唇角。
“爱亚,这是怎么回事?”太后听见众人的呼声,禁不住也愕然于当场。早前不是说好,谁的手摸黑了,谁就是真凶吗?怎么眨眼的功夫竟是跳出这么多的真凶来,而里面竟是连刘管家与李帐房的手也是黑的。当然,太后视线一瞥,竟看见谭爱亚的手也是乌黑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下太后可糊涂了。
太后询问似的视线望向羌勉,只见羌勉也是眉头紧锁,一副不知甚解的模样。“豫王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都把朕和太后弄糊涂了。”羌勉一边拥紧依偎在怀中神情未定的皇后,一边与谭爱亚询问道。
好像是该揭示谜底的时候了,谭爱亚颇为满意地横扫了崔玉凤那惨白的容颜一眼,了然的点了点头,这才几步奔到那只红木箱前,手扶着木箱的盖子,狠狠地撩:“太后,皇上,请过目!”
众人不由地瞠大双眼去看。好么。那木箱里静静的躺着的,哪里是万兽铃,而是一支烧得全身通黑的木炭。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们眼见着,谭爱亚手里拿的是万兽铃啊,怎么眨眼的功夫,万兽铃竟是变成了一截木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众人不禁想起刚刚那阵莫须有而骤起的狂风。莫不是,真是老王妃在天有灵。
噗通一声,崔玉凤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她好似明白自己大势已去的模样。
“那手里没有黑的,干干净净的人才是真凶。”谭爱亚低沉的一声,抬手更是一横,直指向跪在地上不住打抖的崔玉凤。“崔嬷嬷就是加害王爷的歹人。”
啪的一声,太后颤抖的手掌狠狠的一掴桌案:“大胆崔玉凤,你竟敢以下犯上,事到如今,还有何话可说?!”
“太,太后”崔玉凤浑身打抖,竟是连话都说不连贯了。虽是明白自己大势已去,可是崔玉凤哪肯这样白白认罪伏法:“太后,那伤害小王爷的歹人真不是玉凤啊,玉凤冤枉,冤枉啊!这,这都是她,是她”崔玉凤横手一指,直指向谭爱亚:“是豫王妃血口喷人,耍诈故意陷害玉凤啊。什么老王妃魂兮归来,全是她故意装出来的。您想啊,她跟玉凤面前说一样,然后又在众人面前说另一样,她”崔玉凤使劲的胡搅蛮缠着,企图颠倒是非黑白。
“好,就算如你所说,是我鼓弄玄虚,可那又如何?有句俗话说得好,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若是崔嬷嬷你真的扪心不愧,那你为何不敢摸那木箱里的东西?!太后,皇上”谭爱亚拱手一抱,一副刚正不阿的神情道:“爱亚斗胆问,刚刚爱亚请老王妃回来,您们也都看见了,难道您们也认为那是爱亚在故弄玄虚吗?!”
“这”羌勉话语一顿,不由地僵愣于当场。鬼神之说,他身为九五之尊,确是不信的。可若说不信,这女人奴兽的本事又是从何而来。难不成是无师自通的吗?!这绝对不可能。
“哀家信,哀家信那绝不是故弄玄虚,而是老王妃真的魂兮归来的,尤其是那阵风,刮的太”那真狂风真是刮得恰到好处,也就不由得太后不信以为真了。更何况太后心中好似还揣了件事情,倘若谭爱亚真的能招故人的魂兮归来,那她怕是要有求于这又会奴兽又会招魂的豫王妃鼎鼎大名的妖妃了。
“太后”谭爱亚不由的愣在当下,她的心中五味杂陈,实则她真的不想以此等卑劣的手段,去欺瞒太后这等心地善良之人,可是,倘若她今日不为豫王府永绝后患,怕是日后的豫王府还会如今日一般祸事不断,更何况,崔玉凤竟是已经到了如此丧心病狂的地步,竟是企图谋害豫王府的王爷。倘若她今日不大开杀戒,那怕是日后这豫王府已是再无宁日了。他们这些做主子的随时都有虽遭惨死的可能。为了避免发生此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