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睨他一眼,轻声啐道。
傅哲瀚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然后才出声道:“没,药剂我没有拿到,温邑说他刚刚外出回来,我要药剂要的太急,要给他一点时间,他好去制造。”
“是这样么?那我们的计划岂不是要推迟,三天,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傅哲瀚,明天,我可能就要离开了,如果今晚事情不能顺利进行的话,我真的不知把这么重的担子压在你一个人肩上,你能否承受的住。”温然叹息出声,话语中止不住的疲倦和无奈。
“不会的,就在今晚进行,温邑说,他会在今天之内就把药剂制造出来,不会拖太久的。”傅哲瀚闻言,急急道。
“真的么?”温然不确信地看向傅哲瀚,傅哲瀚却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希望如此吧,中毒的那些人,真的拖不得了,几十条人命啊,虽然我不该一再的在你面前提这件事情,可是,傅哲瀚,你爷爷下手真的好狠。”话罢,看见傅哲瀚陡然沉默下来的样子,温然也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提起这个话题,有些尴尬的,温然忙道,“好了,说了这么多,药都要凉了,我还有点私事,出去一下,你自己记得喝药。”
话罢,温然便快步离开了傅哲瀚的房间,落锁的声音绕过傅哲瀚心中一怔,侧头看向桌子上那只白色瓷碗中荡漾的棕咖色药水,脑中回想着温然那句,“几十条人命啊你爷爷真的好狠”
傅哲瀚怔怔的从身下的毛毯中抽出那支粉红色的针剂,久久凝视着它,无法回神。
正午的太阳,最是明亮,连傅昀一向关闭得严严实实的书房都被一缕两丝耀眼的光芒穿透穿过窗边的缝隙,让一向气氛沉稳凝重的书房中增加几分生气。
坐在双龙戏珠的紫檀木大椅子上,傅昀双手缓缓抚摸着龙头,听着桌前人给他汇报来的最新的讯息,眯了眯眼睛,开口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的人在西南小镇见到的一身黑衣的老者,就是拿着翠珠离开傅家的那一个么?”
俯首在桌前的守卫军人大气不敢出一个,头也不敢抬起,保持着恭敬的姿势,点头道:“是的,上将,根据目击者的描述,那个黑衣人行为非常奇怪,租赁了旅店,却是毛巾被褥,一切日常用品一件不动;旅店员工白天进去打扫的时候,那个黑衣人不在,晚上送餐之际,依旧是一座空房子。”
“既然这样,人抓到了么?”傅昀伸手在龙头上狠狠搓了搓,似乎不经意地问着。
可是这个问题却让站在桌前的守卫军人全身紧绷起来,“尚且还没有,但是守卫部队正在全力缉拿中,昨夜似乎在那人消失几天之后又在旅店中见着了那个黑衣人的踪迹,上将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守卫部队会尽快将贼人缉拿归案。”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傅昀喃喃地重复了一句,然后一双老眼不带感情地看向眼前站立的守卫军人,“知道海英部队和黑衣部队犯了错误,我都是怎么惩罚的么?你们这守卫一部,似乎很久都没有什么建树,我傅家的米,是不养庸才的。
既然这次的任务没有按时完成,很简单,守卫部队所有人,互相鞭笞一百,三天不准吃饭,三天之内,人还找不回来,就回家吃自己吧。”
“上将”就在那名站在书桌前的守卫军人想要挣扎的时候,书房的大门,陡然被打开,强烈的日光瞬间驱散了书房里沉闷的一切。
傅哲瀚急匆匆地跑进来,正巧就看见守卫军人祈求着和傅昀对视的一幕,他慢慢走过去,走到傅昀身边,在傅昀极度不悦的皱起眉头的情况下,喊了声,“爷爷!”
一般而言,傅昀时很不喜欢有人在他办公的时刻来书房打搅的,可是傅哲瀚一脸有事情的模样,让傅昀压下了训斥的心里,想着,毕竟和孙子的关系和好才刚刚几天,容忍一下,对他们都好。
于是,傅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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