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下了逐客令,一点都没有这里是傅家,傅哲瀚才是主人的自觉,“好了,东西你也拿到了,现在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了,不要打搅我了,出去了一趟,我累的慌,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一场就被你爷爷抓到你跟前,现在我只想一个人,你,请便吧。”
温邑的话,并没有让傅哲瀚觉得恼怒,他现在一门心思都是在手中拿着那支针剂上,就连想园圃外面走去,也是惯性动作,根本没在思考自己在做什么。
明说着要休息的温邑,此刻却是一双丹凤眼睁得清明地看向傅哲瀚往外走的身影,面上流露出淡淡的不屑,如果真有什么可以控制人心,控制情感的药水,当初,他又怎么会让那个男人爱上别人?这管“蛊惑”是真的,他刚刚说的话也是真的,只是隐瞒了一些小小的细节。
其实,这世上有两只“蛊惑”,第一支他用在了他爱人身上,然后强行夺去了爱人的身子,的确是有过那么一段欢乐时光,可是,那段时间过后,留给他的,却是地狱一般的痛苦。人心,不是药物可以永久把持的,十年二十年,一旦药物失效,美梦清醒,灰姑娘还是那个睡在灶台边粗布烂衫c头发打结的可怜女孩。
所以,这让温邑更加厌恶易变的人心,更加对这个世界绝望,更加无法原谅c无法消解心中的苦闷,只好让自己疯狂,让那个不爱他却解救他的人,让这个对他如此不公平c如此残忍世界和世界上的人通通消失掉!
捧着“蛊惑”回到房间,傅哲瀚看着那支粉红色的针剂有些恍惚,有了这个东西,就能让马娉婷爱上自己了,只要给她注射了这管针剂,然后再彻底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那么这一辈子,她就再也无法离开自己了。还有,还有,爷爷逼死马娉婷亲人的事情,马娉婷一定也不会怪罪自己了。不会不原谅自己了。
不,不行,傅哲瀚心中的这股思绪才悄悄冒头,便被另一个声音掐断,他不能这么做,马娉婷爱的不是他,马娉婷爱的是那个伟岸的直站在她身侧的珠宝商人。自己这样横刀夺爱。和强盗小偷有什么差别?而且,企图以控制她感情的方式求得她的原谅,根本就是极度自私,是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的事情
可是。可是,用了这支“蛊惑”,马娉婷的心不就是向着自己的么?即使那个珠宝商人逼问和质问,也是马娉婷变了心,而不是自己的错了。马娉婷的原谅,也是她的决定啊!
两种思绪在傅哲瀚的脑中心中互相叫嚣着,不一会儿,傅哲瀚的脑袋都快要爆炸了,正当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然后是“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温然那中性的声音突然响起,“傅哲瀚,出去了一上午。该吃药了!”
然后便是轻轻的关门声,傅哲瀚被唬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把那支针剂藏到了身下的华丽毛毯里,然后回头,刚刚和关上门,转过身子的温然的视线撞到一起,看出傅哲瀚眼中不同寻常的慌乱,温然问道:“怎么了?听说你去找温邑拿药水了,结果怎么样?你这个样子,是被他威胁了么?”
温然当然是不可能陪傅哲瀚去见温邑的,这不仅仅是因为傅昀的人无时不刻都在有意无意地监视着她,更是因为,她的来到,只怕会被温邑察觉些什么,傅昀不知道自己是男人身份女儿身,温邑可是一清二楚,如果就此被温邑揭穿的话,一切就完了。
因而,她此刻也只有从傅哲瀚的口中知道一二,不知怎地,傅哲瀚本想告诉温然,药剂他已经到手了,很想和温然解释清楚,然后再一起探讨,可是不知为何,脱口而出的话却已经悄然改变,“没,没被威胁,温医生,你想太多了,这里可是傅家,傅昀是我爷爷,温邑即使在怎样猖狂,只要他还需要傅家的庇护,他就不会做的太出格。”
“你这小子倒是看得清楚,这么说的话,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了,温邑手上的药剂你拿到了?”温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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