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往往很命短!”说话间,三根细长的银针便朝着悠然站在门口的帝鸿懿轩眉心c喉头和胯/下/三/寸直/射/而去,针针指向的都是要害。
可温然想象中的悲惨叫声却并未响起,就在那三根银针即将接触到帝鸿懿轩的身体之时,几乎是以一种诡异的扭曲和步伐,帝鸿懿轩瞬间就离开了门的左边,转到了门的右边,依然是那靠着门沿安然的模样,如果不是方位的变化,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动过一样。
那三根长长的如发丝似的细细银针就那么直直地钉入了左边门沿三厘深处,针尾仍在微微颤动,在夏日的午后,闪烁出凛凛冷光,让人不寒而栗。
“好身法!不过就是躲闪的时候姿势太扭曲,不美观。”在率先动手之后,看见帝鸿懿轩巧妙的躲避,温然称赞道,瞬间又变回了那个平时直剌剌又喜欢挑毛病c戳人痛处的女人。
帝鸿懿轩却没有因为她态度和言辞的改变,有丝毫的放松,眼神微微一敛,盯住温然,他严正开口道:“‘针鬼’,再这样下去,你的心灵只会被你的黑暗人格彻底占据,‘前因不知,后果不明’,到底是什么造成了你现在这样的状况,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
我听丫头说,你的侄女儿蒋若,也会一手针法,想都不用想,一定是你教给她的,但是,如果你的侄女儿学了这杀人的东西会让精神变得和你一样无法自主,甚至分裂出极限人格,那你这样做到底是在保护她,还是在扼杀她的生命?”
帝鸿懿轩这一番话,让温然沉默良久,傍晌,她才静静起身,走到门边,轻轻抽出了那三根深入门沿内的银针,拿出一张很干净的红布擦拭起来,浓烈的红色和银针的高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温然说出来的话,看似清淡却透露出深浓的悲哀。
“言先生,你可不像是个慈悲善良的主,又有什么资格来评论我和我对蒋若的教育方式?况且,我们这样的人。本来就是家族手中的一把利刃,不想被抛弃,不想被宰割,就必须服从,在一个家族的面前,你才会知道一己之力是多么的渺小和微茫。”
“那如果有人肯帮你呢?”帝鸿懿轩淡淡勾起一抹笑,主动递出橄榄枝。
温然皱眉回头,看着他那一脸说不上来认真还是不认真的表情,疑问道:“到底是想帮我还是利用我,言先生自己心里清楚。而且,我并不认为,言先生你这头看似强劲的蛟龙能够压得住这上京的地头蛇。要知道。落难的凤凰不如鸡,万一要是龙困浅滩,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生活就是一场赌博,权且看你敢下注还是不敢;我是个商人,当然追逐利益的最大化。在我帮助你和你侄女儿的同时,你以一己之能做自己能做到的事情,这叫做双赢,何乐而不为?”帝鸿懿轩并不因为温然的说法而恼怒,仍旧是淡笑着开口道。
收回那块鲜艳的布巾,温然伸出骨节清癯的手。指尖轻弹那细细针口,银针发出低低的“嗡”的微鸣声,“理由呢?我们家医术超凡的人不止我一个。会针灸之术的也不止我一个,为什么找上我?”
“很明显不是么?”帝鸿懿轩成竹在胸的一笑,似乎对于温然的默然肯定早已了然,“你是丫头的好朋友的亲人,在a市的时候。你曾经在丫头上舞台前,帮了她一把。治好了她的脸,现在,卢岳林成了植物人,你却只要一得空闲就来帮助卢芳,而卢芳是丫头最信任的老师。
这些都已经证明,你的心底还有自己的良知,你向往着温暖和明净的生活,而且最重要的是,你恨温家,不止一次地想亲手毁了那个在你眼里心里根本称不上为家的地方,不是么?
而且,还有最最关键的一点,你喜欢卢芳,并不是女人之间的那种友谊,而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意,我说的对么!”最后一句话,帝鸿懿轩声音压得很低,几乎只是在温然耳边轻轻飘过,便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