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的眼睛便扫视过来,好像再说他敢在反驳一句看看,吞了口口水,贝铭仍旧迎着艰难险阻向上爬,“我想说的是,酒精和温水都是用来给娉婷小姐擦拭身体的,就算少爷再怎么喜欢娉婷小姐,这男未婚女未嫁的,你在这旁边看着,让人家卢芳女士怎么想啊,再怎么招,娉婷小姐还是她的学生,要是她醒来知道你没经过她同意就把她看光光,这个问题有点”
说到最后,贝铭清楚看见帝鸿懿轩耳根处泛起了淡淡的粉红,然后那小麦色的精致脸庞上也有些淡淡的热气冒出来,只听“咳咳”两声,帝鸿懿轩道了句,“贝铭去准备给丫头降温的用具,我去喊一下卢芳,螟在这儿照看一下丫头,各就各位,迅速开始!”
话罢,帝鸿懿轩只来得及瞥了眼马娉婷通红的脸蛋,便瞬间消失在房间里,没能赶得上帝鸿懿轩速度的贝铭和被要求守护在马娉婷身边的螟默默对视一眼,然后双双看见了彼此眼中的震惊,他们刚刚都觉得这个世界玄幻了,那个会有羞涩表情出现的男人,那个因为被窘迫到而夺门而出的男人真的是他们过去那个杀罚果决,智慧睿智的少爷么?
而这,已经不知道是这个月的第几次,贝铭和螟的暗暗吐槽了。可是,也许,他们都忘了,他们心目中那个天子骄子c英俊潇洒c睿智聪明的少爷c帝鸿懿轩其实不过刚刚二十出头。一般的男人,这时候还只是父母眼中堪堪长大的大孩子,正是该情窦初开的年纪。
如果有神,大概人人都想成神,因为神不用承受凡世界的痛苦,可是一个在漫漫云天上的神,人又怎么会知道他的寂寞呢?也许,神最大的愿望就是忘掉自己是神,能够平凡地在世间走一遭,去体味人这一个渺小身体里所蕴含的喜怒哀乐c爱恨情仇。
现在,在卢家大宅。最好确认的就是卢芳的所在地,一个孝顺的c忠实感情的孙女,除了处理卢家的事物会短暂时间的回屋外,卢芳基本上可以说已经在卢岳林的房间里定居了,甚至连一张可以小憩一会儿的单人床都准备下了。
从清风别院出来,以最快的速度走到卢岳林的门口,感知于房间里的静默,即使心里急切不安,帝鸿懿轩也立刻放缓了脚步,轻轻走了进去。卢芳正在给卢岳林按摩肌肉以求不让它萎缩,消失了很久的温然今天也再度出现在卢岳林房间里,在卢芳的另一边。使用中医疗法,给卢岳林扎针。
来不及讶异温然的突然消失和突然出现,帝鸿懿轩走卢芳旁边,把马娉婷突然高热不退的症状告诉了她,也说了让卢芳帮忙的事宜。
一听见马娉婷突然生病了。卢芳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很放心地把卢岳林暂时托付给温然照顾,便一刻也不停留地朝着清风别院奔去。
准备跟上卢芳步伐的帝鸿懿轩却被温然一句,“言少爷,你无视我也无视地太彻底了哦?”
已经走到门口的帝鸿懿轩被这一声喊得顿了顿脚步,帝鸿懿轩施施然转身。微微靠在门边,嘴边扯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知道温然女士叫住我有何贵干。丫头还病着,我得过去照料,你说是不是,‘针鬼’先生!”
“好一个言懿轩,果然不是寻常人。居然连我的身份都被你看穿了,我是该荣幸呢。还是应该用我手上的针直接戳破你喉咙上那精致的线条呢?”一反平时在卢芳c马娉婷和蒋若面前的直剌剌,温然此时整个人阴柔异常,脸色也有些不正常的扭曲,看着帝鸿懿轩的样子就像是看着已经落网的猎物。
淡淡瞥了眼整个人变得十分奇怪的温然,帝鸿懿轩摇了摇头,“果然就如同贝铭预料的那样,你的分裂人格真的已经到了晚期了如果,让曾经被你那一手妙手回春针灸技术救过的达官贵人知道医术精湛如‘针鬼’,却治不了自己的病,你说他们会是一种怎样的姿态?”
“你闭嘴,你知道的实在太多了,知道太多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