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深深恼上了明家姐妹:这对姐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沾上她们就诸事齐发,可见定是对扫把星无疑。若非小儿子已是那样,自己根本不会让这双灾星踏入赵府半步。
她疲惫地回了房,却因睡得太晚,走了困再也睡不着,待到天亮也未曾入眠,只得昏头胀脑地又爬了起来。料理了几桩日常事务后,忽见昨夜被她打发去小儿子院里值守的一个婆子过来说有急事,接着便附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一堆。
听她说完,莫夫人眉心一跳,问道:“这事还有谁知道?”
那婆子道:“除了奴婢,再没别的人了。”
“嗯,那以后你留意着那边些,她的一应事务都由你来打理,不要再让其他人看见那贱妇,也不许走漏了半个字,否则我唯你是问。”
婆子应了一声,又问道:“那,夫人,要不要请位大夫过来?”
莫夫人烦燥道:“你是嫌我家的脸丢得还不够多么!这事要传出去,岂不要教外人说远儿的闲话?”
婆子迟疑道:“但但她身上伤不少少爷昨晚折腾了一夜,听那声音真是如果不好生医治,只怕”
莫夫人冷冷道:“你是在可怜她么?远儿正恋着她呢,下手定然是有分寸的,至多是皮外伤而已,你替她上些药就好了。”
听夫人语气越发不善,那婆子不敢再说什么,行了一礼便匆匆退下,先去库中领了些药,又端了一盆清水,送到府内极偏极破败的一处院落去。
屋内应赵和远之命特地新换的床榻上,明独秀正蜷在皱成一团的被子里,双眼失神,似昏似醒。除了一张脸还算完好外,连脖颈和手腕上都是道道咬痕捏痕。婆子见状心里叹了几声,便绞了帕子先替她擦拭伤口,以便上药。
但揭开被子,替明独秀除下里衣后,婆子心里却又犯了嘀咕:听说这位小姐是十四岁罢?大户人家许多女儿出阁出得早,随夫人外出观礼时,她也曾见过不少十三四岁的新娘子,却都是一团孩气,豆芽菜似的尚未长开。就连刚刚过门的小少夫人,也只是脸生得不错,身子却还是瘦瘦的。怎么瞧着这个明小姐身段丰润,根本不像只有十四的样子?通常女儿家得过了十五岁才能快速发育起来,难道她竟比别人提前了一年不成?
但这些疑问并无人给她解答,于是她只有一边奇怪地思索,一边替明独秀上药。
而昨夜发生的种种事情,自有人打探得一清二楚,报与明华容知道。
听罢元宝的转述,明华容摇了摇头:“事到如今,她还在痴心妄想着白家替她出头么,她也不想想,若无白孟连点头,单凭明守靖又怎能促成这桩婚事。他们对明霜月尚且如此,就更不提她了。如今只是她一介弃子,白孟连用她讨好赵家,也算物尽其用,又怎会去帮她。”
这种听壁角的事情,元宝已经做过了一次,这次本来是老大不情愿的,但不想看罢赵府内那一场闹剧之后,他居然又发现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他有心让明华容猜一猜,便说道:“除此之外,我在赵家还发现了一桩趣事:今早天亮的时候,赵家有个婆子悄悄溜到角门,与一个外头来的人嘀咕了许久,最后那人塞给她一包银子。之后那人离开了赵家角门,在街上转悠了一阵,四下闲逛一圈后,去了一个地方。”
闻言,明华容眸光微动,道:“除了我之外,还有人对赵家的事情感兴趣?但赵家昨天最大的事情就是迎娶新妇。那个下人传出的讯息,必定与这事有关联。他去了何处?”
见元宝迟迟不曾回答,明华容便猜出了他的意思:“原来你想考较我?”又打量元宝老神在在,显然是非常笃定自己定不会猜到。可见对方必定是个出乎意料的人,而且说不定自己还认识想到这里明华容心中一动,说道:“那人是周姨娘派去的?”
闻言,元宝面上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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