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这些事来!”说到末一句时,却是瞅着儿子的。
赵和远刚刚只顾着穿衣裳,待听到母亲的话后,心中一急,刚要说让明独秀继续留在他院里,却见母亲满含警告地看了自己一眼。他虽然行事混账,但想到出事之后母亲为自己担忧奔走的一幕幕情形,犹豫一下,终是把求情的话咽了回去,心道:反正明独秀最多被关在偏院里,自己要继续炮制她不过换个地方而已。况且她见失了势,必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端着架子,说不定会对自己柔顺许多,倒也是桩好事。
这么一想,他便不再开口,只静静地站在一边。
见儿子这次罕有地不曾为那小妖精求情,莫夫人心内顿时舒畅了许多,又吩咐道:“快把少夫人扶到床上去,快去请个大夫来看看还有救没有。”
当下一个婆子应声前去请大夫,另外两个先将明霜月抬上了床,刚准备将明独秀带走时,却听到床上传来一阵细微的咳嗽声,却是明霜月缓过了气来,呛咳不止。
见她未死,莫夫人长长舒了一口气,同时也回过味来,不禁向明独秀怒目而视:“你这贱妇,居然胆敢唬诈我说她已经死了!连自己的亲生妹妹都忍心诅咒,可见定是个心肝歹毒坏透了的下作人!远儿,这般毒妇,你趁早离她远些!你若喜欢美人,娘亲再帮你找来便是。”
明独秀见用心被识破,心内不禁又生出一股绝望。她自从被送到赵府后,日日以泪洗面,一边哀叹想不通自己为何落到这般田地,一边又恨极了将自己拖入这无望深渊的赵和远,更要每日防着他对自己动手动脚。原本刚过来时还以为他一个废人,不过嘴上讨些便宜过过瘾罢了,谁想到这厮却是花样百出,弄了许多闻所未闻的事物过来想用在自己身上。若非还抱着希望,想着纵然父亲狠心,外祖父和母亲也不会坐视不理,她也不会苦苦撑到如今。
当初还在明府时明独秀便与莫氏对过嘴,早就结下了积怨,如今更是无所顾忌。听她辱骂自己,便不甘示弱地还骂了回去,虽然不若市井泼妇那般难听,但话语之恶毒亦是足教听者心惊。赵和远虽然爱着她的美色,却也容不得她对母亲这般放肆。当下过去照准她小腹便是一拳,疼得明独秀眼冒金星,几乎晕死过去。
而赵和远想到她刚才当着众人一口一个废人的情形,心底那份阴戾劲儿又冒了出来,遂对莫夫人说道:“母亲,我这便送她到你说的那里。”
莫夫人打量他似笑非笑,眼神阴鸷,便猜出了他想做什么,连忙阻止道:“远儿,今日可是你大婚之日哪,你还是陪在新妇身边吧。”
赵和远对明霜月根本没有兴趣,娶她也是不得已为之,闻言哼了一声,说道:“瞧她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儿,我留下来又有什么用?母亲,你别管我了。”
说着,也不等莫夫人发话,便拦腰抄起明独秀,径自走了。
莫夫人舍不得责备儿子,见状也只是叹了两声,自己留下来打理残局。因打量明霜月神色不好,便不敢移动,只让人进来将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收拾了,免得过会儿大夫过来发现了不好看。
因夜色已深,过了许久,大夫才被请来。彼时莫夫人已是困得不行,却又不能就走,只得强打精神张罗着。
待请过脉后,大夫却是微有愁容,说明霜月身娇体弱,受不得惊吓,这次心悸过度实在凶险,好在最终那一口气总算缓过来了,吃上个把月的药,好生静养着也就罢了。只是以后需得千般留意万般小心,万万不可再教病人受惊,否则神仙也难救。
莫夫人接过方子一看,打量里头都是人参一类价格高昂的药材,便有些不快:这是娶媳妇呢,还是娶个药罐子回来了。但事已至此也无他法,就当是花大价钱替自家买了块遮羞布罢了。
着人将大夫送走后,她想着近日来的种种事情,心内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