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梁,再让国尉的车马快速驶过!”
桥梁的尽头有一座韩军的哨所,秦军士兵前往接洽,“你们过去吧,我们军中有令,也是要保护大秦国国尉安全离境的。”
“此地有无异状?---有无行迹诡秘的人出现?”秦军士兵追问。
“没有,过了这里,不远处就是一处驿站还有客舍,你们远途劳顿,也可以歇歇脚了。”
秦军队伍顺利通过这处险隘,不免警惕性懈怠下来,眼看前方有一处旅社c路边搭有凉棚,酒旗高挂,阚泽说道:“队伍到前面休息,军医要给国尉换药。诸位不得饮酒,只能吃茶!”
旅社的掌柜是位慈眉善目c须发皆白的长者,几个布衣女子见到有人到来,立即出来迎候。俩个戴着灰布帽c肩膀搭着汗巾的跑堂伙计也出来照顾生意。“客官们,歇歇脚再走呦。----小店里饭食不错c还有几样野味可选呢。军爷们快来坐,女子们先给上茶!”
因为这些秦军来的时候,已经途经过这里,心中未曾见疑。众人纷纷下马,陆续坐到凉棚下的桌案之前,店铺狭小,更多的人在一旁等候。
“快点,烧水煮茶!----蒸上粟米,王五,你去炒菜。女婿,你去杀鸡。---女儿们,你们去帮着烧火c洗菜,要快一些,没见军爷们着急嘛!”,老者一边招呼客人,一边吩咐小的们做事。“
军爷们呀,小店地方有限,只好辛苦各位轮流来用餐了。-----”,他又招呼外面树下聚拢的那些秦军士兵,“屋后面有草料堆,可以取来喂食马匹,价钱绝对公道,就请各位自便吧。”
此时给季缭诊治的秦军医官叫道,“先打一盆沸水来,这里有病人需要换药。”
没多时,那老者和一个女子小心合抬着一铜盆滚水来到秦军国尉的车马之前,“大人,他是有重病了?看样子是个大官吧----”,秦军士兵掩饰说,“也不是的,没你们啥事,快点去吧!”
那老者热心地说,“老朽也曾有祖上传下的医方,专治个腹泻c头疼c高烧不退的疑难杂症。路人有生病的,也免不了给煨上些草药,出手援助一把的。”
秦军军医官点点头,老者说的没错,民间确实有许多治病的土法药方疗效明显,对此,他是赞同的。
当年全国解放之初,解放军在云南c广西三年剿匪不力,眼看朝鲜战争在即,国民党残军威胁东南沿海蠢蠢欲动,而数十万解放军被拖在大山三年c剿匪不力。高层震怒----限期半年,后又改为三个月,下达死命令要求尽速平息匪患。陈明仁c陶铸等各路人马大开杀戒c划地清洗,顽冥不化的土匪被斩草除根c轰然瓦解。期间曾有一土匪头目落网,为乞求保命,向政府献出了祖传的金创神药,即后来专治刀枪创伤c闻名天下c配方被列入国家高度机密的云南白药。那个土匪头目将功折罪,获得了人民政府的赦免。
那厢秦军士兵们吃着炊饼c稀饭,争抢菜蔬c野味,还不时取笑搂抱那几名女子,那些女子气恼地推拒着。这里秦将阚泽和军医正在看着老者给季缭诊治。看过伤情,那老者惊呼:“伤口已经化脓溃烂了,这可如何是好?弄不好不但这条胳膊保不住,性命堪忧啊!”
秦军军医紧锁眉头,“是啊!在下也心急如焚,可是医术有限,无能为力啊!”
老者建议:“病势如此凶险,非采取断然措施不可。当下要用利刃割去腐肉,或者干脆截肢,也许还能保住一条性命。”
阚泽求证地看着军医,“这个,吾等不敢呀!还有两日就可返回洛阳城了,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军医官犹豫地说,“将军,我看国尉深度昏迷,似是挨不过两日了。若不立即采取措施拯救,也会贻误良机呀。”
那老者自告奋勇,“权且让老朽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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