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婉冷着脸不出声,邹思敏哭了一阵子见顾青婉丝毫不理会她,这屋子里又没第三个人,倒是自己先觉得没意思起来。又哽咽了一阵子,她觉得喉咙发干,便也自动收了声。
“当年思敏与王爷酒醉之后共处一室,早已经早已经是王爷的人。”说着邹思敏的脸上也是一片嫣红,倒是又称出了她几分颜色来。
顾青婉见邹思敏主动提及这件事情,也知道这是她情急之下最好的借口了,便讽刺道:“想必当年你为了灌醉王爷,没少下功夫吧。”
“你”虽然当年她确实是费劲心机,可没料到顾青婉说话这么直白,不由得气的浑身发抖,却也不知该如何应话。
“这件事情我也听靖王妃提起过,也问过王爷当时的情形,你虽然和王爷共处一室,应当是没有任何肌肤之亲的。”说罢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邹思敏,又含笑道,“王爷心性单纯,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若你们真发生了什么”
顾青婉停下来,意有所指的看着邹思敏,半晌才意味深长道:“若真是发生了什么,瞧不出来邹姑娘私下里倒是颇为钻研。”
邹思敏一张白净的脸此刻爆红,十分羞窘的样子,嘴巴一张一合的却没说出半个字来。
她比寻常人经历的多,心思自然不比闺中的小儿女不经世事,顾青婉话中的意思她琢磨了一番也就明白了。只是她到底没有经过顾青婉之前的历练,因此被臊的抬不起头来。
“自然我跟王爷自然是没有什么肌肤之亲。”邹思敏慌乱之下下意识的否认,只是话说出口之后又觉得似乎中了顾青婉的圈套。赶紧补充道,“即使如此,思敏和王爷也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靖王府和瑞王府上上下下都知晓思敏的身份。思敏早已经是王爷的人了,自然对王爷忠贞不二。若是王妃逼着思敏另嫁,倒不如让我一头碰死好了。”
顾青婉盯着邹思敏半晌。这才幽幽道:“你是生是死于我何干?光说有何用,你要是真的在这里一头碰死了,我还真有点佩服你的胆量。执念太重的人,往往都是贪生怕死的,你也不例外。”
邹思敏被这话激的一个哆嗦,这四周无人,若是她真的寻死也没个能拉住她的人。若是真要唱一出苦肉计。力道轻了平白让人笑话,重了她又怕真的死了。
她不能死,绝对不能死,只要能挺过这一年,将来必然有荣华富贵等着她。她冒不起这个险。
顾青婉见邹思敏一脸的呆滞,便嗤笑了一声,这才道:“不知邹姑娘可是想清楚了,若是现在决定,倒是有好几个人选给你挑,虽然都是乡绅之家,却是嫁过去做正妻,将来也是衣食无忧。况且你是从瑞王府嫁出去的,自然无人敢欺你。你也知道外头传我是个蛮横不讲理的。今日我可是难得讲理一次,邹姑娘可不要错过了机会。”
“不过邹姑娘说的也对,我不是你的亲人,自然无权决定你的亲事。”顾青婉声音一顿,又继续道,“我做主邹姑娘的婚配。不过是看在靖王妃的面子上罢了。之前靖王妃跟我说,你虽然父母双亡,在邹家也没近亲了,可是还有一个远方的舅舅。我早早便打探好了,他如今在祁阳城里。你既然看不上我给你挑的人选,我也不想耽搁你的亲事,只能送你去祁阳城了。”
邹思敏一听,不禁心下慌乱,当初她一家遭遇不测,那老仆千里迢迢带着她上京投奔靖王妃,便是因为这个唯一的舅舅不可信罢了。
她母亲是小户人家的女儿,外祖父只得一子一女,她母亲嫁妆丰厚,这才嫁到了邹家。虽然她外祖父家略有资产,却抵不过这个舅舅是个挥霍无度的,外祖过世没两年,便把家产挥霍得一干二净。
邹思敏还小的时候,每年这个堂舅就要来自己家中打秋风。母亲不让她见人,因此邹思敏见过他一次,看面相就是个十分奸猾的人。要是她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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