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第一天来了就喝酒,还喝的比较多,但不管前世还是后世,王胜都保持着早起的习惯,一到后世的六点就自然醒了过来,
后世的六点大致相当与汉代的卯时,起身穿好了衣物后,点燃油灯,又拿出放与竹箱中的文牍,找出关于介绍繁修亭的竹简,仔细的看了起来,繁修亭不大,由于北方鲜卑族的长期sa一扰,人口并不多,全亭分为四个里,分别是北上里,南下里,左卫里,和右卫里,人口约有一百多户,不足五百人,也无什么大的豪族,如真要说是的话,就是本亭的唯一的大户人家,郑家,虽然郑家比内地的豪强差远了,但在这也算是不错了,内有奴婢,徒附二十多人,算的上是一个小豪强了,另外由于靠近北方异族,民风比较剽悍。
至于物产方面,则显的有些不好,由于水利的缺失,导致此地粮食产量不足,亭中居民多有打猎为生者,民生方面较为困顿,正当王胜看的专心的时候,前院传来一阵声响,王胜皱了皱眉,起身收拾好文牍,将其放回竹箱中,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此时的时间还比较早,也许是昨晚喝了酒的缘故,前院诸人大多还在沉睡,只有赵得胜这个老人起的早,正拿扫帚在院中打扫着,
王胜听到的声响正是这老卒扫地时所发。
见王胜走出后院门,赵得胜笑着向王胜点点头,笑着问到“打扰王君了吧。要不我一会在扫,王君在回去睡会,这天还早着呢”
王胜看着赵得胜也微笑着说到“赵公起的更早啊,我没事,睡不着。这样吧我来帮你”说着就准备拿起放于窗台上的陶盆洒水。
“怎么敢有劳王君动手,这些个都是乡下的粗活,王君高贵,如何能做这腌臜事”赵得胜上前阻止到。
“呵呵~~赵公,看你说的,我可不是什么高贵出身,虽然以前当过县吏,不过这出身也和你们差不多,现在既然来到此亭,就和你们一样,大家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兄弟,有什么高贵不高贵的,来,让我来帮你,不过以后可不能在说什么高贵不高贵的,显的生分”
王胜笑着和赵得胜说完后,径直去窗台拿起陶盆,折往后院,从后院的水井中打来水,一手拿陶盆,一手不断望地上泼水。
赵得胜见此也未在阻拦,拿好扫帚,跟随在王胜身后打扫起来,两人一人泼水,一人打扫,由于前院不大,很快就打扫干净,见还有些水在陶盆中,王胜上前打开前院大门,将水泼了出去。
此时的天se,还未大亮,亭舍前的管道上并无行人经过,晨曦慢慢的展开,远处的山地丘陵在其照耀下慢慢清晰,有一种苍凉古朴的味道,近处,诸个里如天上繁星般的,散落在田野之间,里中鸡鸣犬吠不时的传来,无喧闹,给人很宁静的感觉,这就是大汉边塞亭舍的早晨。
随着时间的流动,天上那最后的月se也消失不见,红红的太阳慢慢的升了起来,光芒四she,给远处和近处的山野丘陵,里间房舍抚上了一层红彤彤的se彩,温度也随之升高,如果说刚才还有些清凉的话,现在则是温暖,一种让人心旷神怡的温暖。
赵得胜拿着扫帚,静静站在王胜的左后面,两人谁也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的欣赏着这大自然这犹如鬼斧神工般的景象。
“王君,赵头,早啊”一句问候打打断了两人的继续欣赏这大自然景致的雅兴,王胜转头一看,只见亭卒繁桂穿着一件抱腹,脸上带着些须的讨好神se,望着他俩。(抱腹,即心衣,汉代的内衣)
赵得胜见是繁桂,笑了笑,扬了扬手中的扫帚,转身继续打扫去了。
“早”王胜对着繁桂点头微笑到。
“呵呵,打扰王君,我去入厕了”
“好的。你去吧”
打发走了繁桂,王胜转身回到院中,见挂在塾内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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