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习惯了屋内的幽暗之后,我顺着声音看去,却见到白色身影背对着我,静静立于窗边。
“言姑娘误会了。方才一时情急,没想到我竟然是灭了烛火,呵”白卿寒此言似是对着我说,却又好似在喃喃自语,反正我是听了一头雾水。
“我来是想告诉白公子,明日辰时我们便要混入杜家的商队。多有打扰,还请白公子早些休息。”
说罢,我转身欲开门离去,可白卿寒却掠到了我的身后,一手按住了门道:“我几时说你打扰我了?”
“我要说的都”我转过身去,却对上了白卿寒半弯的笑眸,令我不禁别过脸去接着说道:“我要说的都已经说完了,白公子,请让我回屋休息。”
虽只有一眼,我却知道了他为何要灭去那些烛火。此刻,眼前的这个男子,并未戴着那遮住半面容颜的玉面。
“夜莲教的女子莫非都如你一般,喜欢在夜里门也不敲地跑去男人屋里?”
“抱歉我一时忘了。”这般靠近,让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以及他戏弄我的气息。
“你,不敢看我?”
“白公子平日就戴着玉面,必然是不想被人瞧去真容的,眼下虽幽暗,却也难保我瞧不清。”
“呵,难道你不好奇为何我会带着玉面?”
“白公子即是白公子,戴不戴玉面又有何区别呢?”
话音一落,白卿寒用他冰凉的手将我的手拉起,轻轻覆在了他的左面额之上:“我之所以戴着玉面,是因为左眼之下的这个。”
轻轻一触,我便猛地把手抽离开来。
“白公子,你的伤它是怎么来的?”那触感像极了我背上的鞭伤原来是因为这样。
“我并非讨厌它,只是怕它吓到人,所以自有它以来,我便戴着这玉面。”说着,白卿寒转身在床内翻找了一阵之后,便将玉面戴了回去,而后坐在床沿对着我道:“不知言姑娘可有想好明日我们要如何混入那些商船?”
“偷偷潜入。”
“呵,只怕不妥,若是被发现了,你我可就要在那水里终老了。”
“那不知白公子有何高见?”
“言姑娘可是忘了,我这里有一枚仁义庄的令牌。”
我的确是忘了等等!这个白卿寒莫不是想要冒充仁义庄的人吧!
“不知顾三小姐和顾四小姐和言谈举止,谁能你扮起来更像一些?”
好你个白卿寒!
“我扮顾家小姐?那白公子是打算扮哪个顾公子?”
“杜家的那商头见过我,知道我与季谦是结拜兄弟。”
他一定是故意的!
我平下心来,步到床沿边道:“那为何我要扮作顾家小姐?我就不能扮作你的丫鬟?我也可以女扮男装啊!”
“哈,以言姑娘的魄力,只怕扮不了男子,也扮不了丫鬟。再者,我若有如此有趣的丫鬟,定是要娶进门的。所以,言姑娘,你是要扮作顾家小姐,还是要扮作我的夫人?”
扮顾家小姐还是他夫人这!这根本就没有第三条路可走!宁死我也不会扮作顾家小姐!这不明摆着只能大局为重若此法能让我顺利混上商船到达丰城,这般亦不算吃亏更何况这不过都是虚情假意,莫非我还怕自己陷进去?对!我不会当真的。
“可想好了?想好了便唤声夫君来听听罢。”
“夫c夫君。”可恨!此仇不报非妖女!我一定要找机会报复回去!
闻言,白卿寒笑出了声,随后起身以礼对着我唤道:“夫人好。”
“我回房了。”
“诶,夫人难道要我独守空房?”
“白c卿c寒!”
“呵,夫人莫要动怒,若不能演得像,只怕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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