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我行礼后,其中一人上前道:“栾城大乱,三名黑衣蒙面人趁乱打伤了霜少主,劫走了乔装成言少主的云少主,还有那个顾季谦。霜少主重伤昏迷,且被内力震断了左臂,现与言少主一起在回教的路上。三名黑衣人武艺高强,踪迹难寻。”
霜儿竟然受了重伤
“我义兄可有交待什么?”
“言少主只让我等按兵不动,”
“那我师兄呢?”
“风少主收到消息后,便去往了黎州裴城,且吩咐我等不可轻举妄动,只需暗中查探各门各派的动静。”
如此看来,阿云与师兄是查到了什么,所以才将计就计若夜莲教的人明目张胆地插手,只怕会节外生枝。
黎州裴城裴城除了绝香阁,柳叶山上还有个柳叶派师兄并不知晓此事不非吴子桓所为,若是遇上了,只怕啧,眼下从狐城到裴城就算日夜兼程也还需要三天三夜,更何况就算赶到那里,也未必能见到人,这要如何才好慢着,既然此事与仁义庄脱不了关系,那幕后之人也定不会离开仁义庄才对。
思前想后,我决定去济州丰城守株待兔。
“信使听令。”
“是!”
我取下了颈处挂着的半块碎玉道:“即刻往东,务必要将此物交给绝香阁阁主,告诉他,若是见到了我师兄,一定要先把这玉石亮出来,否则我师兄根本不会听他解释。”
“得令!”
“还有,告诉我师兄,此事并非绝香阁所为,我会在济州丰城细查此事,若是在裴城寻不得阿云,便来丰城找我。”两手准备,若吴子桓并未回绝香阁或者并未与师兄遇上,也能让师兄知道此事与仁义庄有关。
“得令!”
信使离去后,我一掌击碎了屋内的木椅对着长乐道:“长乐,此事我会记着!若阿云有何不测,就算义父器重你,我也定不会饶了你!”
“你以为我会怕你?!哼!”
“白公子,我们走。”
“好。”
离开未央坊的后院,我从马棚牵了两匹马,而后跃上了马背。
鞍马之上,我望着白卿寒问道:“白公子,此行只怕危险重重,你本就不是中原之人,又何必为了顾二公子搅合到我们中原的武林纷争之中呢?”
“若换做是你,你亦会如此。”
“白卿寒,你当真令我讨厌。”言罢,我对白卿寒淡淡一笑,扬鞭策马奔向前去。
从狐城到丰城,最快的路程莫过于从月儿湾搭上商船渡过望月川。眼下骑马从官道穿过何家村与马家村就能到薛家镇了,最迟今夜子时便能到月儿湾。只要从月儿湾混上去往丰城的商船,三日之后,便可到水丰港了。何况这一路必然能避开那些跟我有仇的人,只不过,要想一个好办法混入商船才行。
容青他们想必是去了枫叶谷,毕竟此事凶险,若带着齐儿在身侧,只怕会失了方寸。
这个白卿寒居然什么都不问我呵,这男子并非我所能看透的。可他,说不定是一个好人罢,且与我有着云泥之别。
一路风尘仆仆,总算在亥时之前投宿到了薛家镇的客栈。
酒足饭饱之后,白卿寒先行回屋洗尘,而我同店小二问了几个问题,打赏他之后也回屋洗尘,随后我便来到了白卿寒的屋内。
我并未敲门。
我推开屋门开后,只觉被人拉入了屋内,而后便见白卿寒身影从眼前掠过,随即屋内的烛火悉数被灭,木窗及我身后的屋门亦关得严严实实。
是我鲁莽了,若是见了他的身子,一定会被他狠狠戏弄,更甚至还要我嫁他!可为何他洗尘都不放门栓?
“言姑娘,为何不敲门?”
“抱歉,我不知白公子尚未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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