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耳听得洞外狂风怒号声起。
冰儿首先惊道:“时候快到了。”
司马善微微点头道:“你二人各自坐好吧记住,无论什么事,都由我来对付更不要随便开口说话”
诸葛风与冰儿各自会意,遂即在蒲团上各自盘膝坐好,耳听得壁外风声更紧,在疾烈的风势之中,隐约响起了隐隐钟声。
冰儿小声向诸葛风道:“哥哥你害怕吗?我好怕。”
诸葛风微微一笑,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多说。
冰儿又说道:“这钟声要响四十九下,‘乐极’的暗门才会打开。”
那钟声每隔些时候,才响两声,间以飞砂走石之声,似乎众鬼未出来之前,先就形成了凌人的气息。
司马善这时候深深地哈出了一口气,形成了薄薄的一层云烟缓缓散置当空,形成了淡淡的一片云障,飘浮在室内正面,又见他自木箱之内找出了一只木碗,手向着碗内一指,即由其内发出了一股绿濛濛的光华。这股绿光一经射出,立即扩散开来,有如一幢帐幕般,将三人全身罩定。四十九下钟声,转瞬间已经敲毕。
在一阵短暂地沉默之后,忽然间响起了一声极其尖锐的刺耳的叫声,一时间众鬼齐出,其声杂乱。
诸葛风虽然未能目睹现场情景,但听其声势,已可猜想出那番凌厉可怖的气势。
啾啾鬼声之中,更间以尖锐的厉啸长号,游戈夜空,听来更令人毛发耸然。
三人俱都镇定心神,以观后变。
少顷,忽似有一阵狂风袭近过来,三人虽在石壁之内,却能感觉出风力之剧,似乎整个山峰都震撼了起来,猛可见一声大震,遂即寂然,像是有一个巨大的物什,忽地附身在石壁之上。
紧接着洞外即传过来一阵冷森森笑声,道:“司马老头别来无恙,请出来答话!”
声音透壁而入,听来十分清晰。
诸葛风由于前次与乾无极曾经有过片言对答,是以记得他的口音,这时一听即知正是乾无极来了。
司马善聆听之下,寒声应道:“乾教主有何贵干?有话就请直说吧。”
原来乾无极在生之时,曾是那崆峒叛徒,曾带领众多叛众拿下昆仑,自封昆仑派教主,司马善以此相称,表示尊敬!乾无极聆听之下,冷笑一声道:“司马老头,你又何必明知故问,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
司马善哼了一声,未置可否。
乾无极嘻嘻一笑道:“司马老哥,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今日虽然劫数将满,快熬出头了,却是不应该忘了,当年一并受苦的患难朋友,这么做可就不大够交情了。”
司马善冷哼道:“有什么话,用不着拐弯抹角,乾掌门你就直说吧,贫道洗耳恭听。”
“哼哼,好说,好说!”乾无极声音异常地冷,道:“石老头,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昨日我藏起来的一份宝物,现在不见了,除了你这老儿别人谅他也没这个胆子我们是老朋友了,你也知道这份宝物关系我未来至大,你如念在过去的一点交情发还给我,姓乾的知恩必报,要是你故意给我为难,或是别有二心,哼哼司马老头,不要看你我今天地位悬殊,你如自以为仗着玄清老儿身后的一些余威,便能吓唬了我,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姓乾的可不吃你这一套,别人怕你,我可是不怕你!”
这一番话出自乾无极之口,足以证明此人果然是一个厉害人物了。
老人司马善聆听之下,井无怒容。只听他长叹一声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想不到阁下在太阴十三极经过数甲的炼魂洗魄之后,兀自凶性不减当年,看来玄清真人一番造化苦心确是白费了。”
乾无极怪笑连声道:“这么说,那个小辈果然是你藏起来了。”
司马善道:“诸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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