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英吉利飞行员被关进了机场的地窖里——这地方就在妹子们住处的正下方,所以有个好处,就是不用自己生炉子也很暖和。不过这也有个坏处,就是只有一扇半大小矮门和一扇透气用的小窗户——如果不想让寒风吹进来的话还是关上为好。但是要是这样的话,地窖里就完全没什么光亮了,整个黑漆漆的一团。
“跟地牢一样啊。”霍利菲尔德有点泄气。
不过暂时没人有闲心去听他们的抱怨。失败者遭到冷遇也是寻常事——妹子们现在要去迎接胜利者的返航嘞。霍利菲尔德似乎听见了熟悉的声音,那是一种低沉,尖锐,似乎要撕裂他耳膜的压倒性噪音:
“难不成,是那家伙?”格兰杰当时就反应了过来。霍利菲尔德当然也明白,只是他没有出声——这明显是那架“海盗飞机”的发动机在轰鸣,难道他要在这里降落?可是白军汇报这个机场没有飞机活动啊!真是些猪队友,坑爹货!活该被红脑壳从彼得格勒赶出来!这个机场不但有飞机活动,而且明显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说起来,不管是哪个长头发的头目也好,还是那个戴眼镜的头目也好,居然全都是妹子。自从他们被红脑壳押到这个机场来,还从来没见过一个男性精灵。霍利菲尔德坚信,就算妇女能上战场,也绝不可能当指挥官——所以这里的最高领导一定是另有其人,比如说?
——还在天上开飞机的那位?
“大地,大地,星星请求着陆,星星请求着陆”
“星星,可以着陆,星星,可以着陆。”
瓦莲娜在调度室从容地指挥着蒋玉成的降落,跑道是早已经清理干净,围观群众也都被拦得远远的了——不管是降落的时候还是滑跑的时候,喷气式飞机的尾流都是致命的。而且降落的时候发生事故的可能性也不能排除。蒋玉成自己当然不怕飞机爆炸,但是其他人还是保持在杀伤半径之外比较好。
地面上的事情最多也只能做到这里了——接下来要看蒋玉成如何表现。飞机滑跑的距离非常有限,但是降落时的速度也不可能降得太多:那样就会导致飞机失速,无法操纵,在这样低的高度失速几乎必定导致坠毁——当然,也有一种说法:“海军航空兵每一次着舰其实都是一次可控坠毁,说某某人是资深飞行员就说明他坠毁的次数够多。”
瓦莲娜迈步走出调度室,站在可以从侧面观看降落的黄金位置——在几乎所有的精灵妹子都聚在了此处,与其说是等着看蒋玉成的降落,到不如说是想要看看瓦莲娜被亲吻的戏码这位平素不动如山的契卡,和男生接吻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大家越是觉得无法想象,就越觉得好奇——雅科夫列娃带着点玩笑意味地问道:
“大小姐,要是蒋玉成降落成功了可怎么办啊,那你不是真的要让他随便亲了?”
瓦莲娜平静地纠正:“首先,我不是大小姐,第二,蒋玉成同志能成功降落是一件大好事,我们都应该感到高兴才对,第三我顶多被他亲一口,可不是随便亲”
“好好好!我知道了!”雅科夫列娃赶紧承认错误——大小姐啊大小姐,现在可不是过去了,以后男生是稀缺货,你这么冷冰冰的可是会嫁不出去的啊
不过瓦莲娜可不在乎能不能嫁出去,她的一切投入到了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当中,匈奴未灭何以家为?说起来,打她从小起,亲戚们就都说“这个孩子不活泼,怪严肃地,像个小大人”——那是因为她早就习惯了凡事都进行理性思考。中学的同学们曾经给她起了个外号叫“福尔摩斯”,说的就是这个——她还真就在圣诞节聚会上的戏目中扮演了福尔摩斯,那时候她借着这位大侦探的口,说出了这样的台词:
“华生,我还没有恋爱过,可是如果我恋爱过,如果我爱的女人遭到如此的惨死,没准我也会这样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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