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毫不客气地说,“至于什么时间不时间那是主家的事儿和我们无关,至于怎么从过道出去,哪怕你们把过道顶给掀了我们也不管,反正俺小姑不能从这边出去。”
武勇祥看春雷弟兄三人态度比较强硬,似乎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暗道,刚才扒墙的时候他们全在这儿,也没有谁说什么,怎么转眼之间变了,有点蹊跷,一时搞不明白船弯在哪儿,很为难情说,“凡事都图个吉利,错过时辰恐怕对谁都不好吧!我们是给人家主事的,总得把事给办妥帖不是,你们不要为难我俩行吗?”
秋丰闻言心里极为很不爽,怒道,“你怎么说我们在为难你们,我们说话可是句句在理,要是这样的话,你们自己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还让我们来干嘛。大哥,二哥,既然话谈不拢,咱们别耽误人家办事,叫上咱们的人走!”
武效亮和一大队孝子在院门外跪哭着,迟迟不见灵柩从院内出来,心里不安起来。
侧耳聆听武勇祥和春雷等人的谈话,原来春雷等人拦着不让灵柩从便门出院,立即眉头紧锁。
看来效瞾说的话应验了,东庄人从一开始就有备而来。
先是说报丧的人不对,让效福去一趟才答应来吊丧。
距村很远止步不前等着让人接。
人近前了他们大队人马又快速散开,上百孝院里的人不得不冒着酷暑跑到他们队伍前面去带路。
扒墙时一言不发,等一切忙完了,现在又不让从那里出棺。
这一切看似偶然,却环环相扣,貌似来之前已经有了计划。
效瞾提醒自己时,自己不以为然,也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看来的确大意了。
他们几个老在那僵持着也不是事啊,当务之急赶快把灵柩抬出来,怎样才能打破眼前的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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