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翠也不知道除了说是,除了顺从,自己还能做什么。
就在张钰凝准备换上嫁衣时,有几位不速之客进入了将军府的宴客厅,为首的一个黑着一张老脸,依依不舍地送了礼以后,那脸就更加像个碳一样了。
“我说你就别黑着个脸了,好像谁欠你钱似的。”叶尘一脸嫌弃的说道。
“我刚无私奉献了一坛酒,这要放到‘名流’里去卖,得卖多少钱你知道吗?这么算下来他们不欠我钱谁欠我钱?”白铭嗤之以鼻道。
“别跟我提那坛酒,就冲你往里面吐的那口口水,我就不会买,说起来我还真为他们接受了你这种危及生命的礼物而感到悲哀啊。”
“你是不是和安然呆久了,损人功力见长啊。”
“放心,还比不了你徒弟”叶尘连忙谦虚道。
“嗯”
一旁的刘元南不太想和他们说话,但是由于初次和三皇子与七公主殿下在一起,又不知道跟他们说些什么,于是只能尴尬的跟在后面。
此时的刘元南心里也有点犯嘀咕:“今天可是你徒弟心上人的大婚之日,我看你们好像一点都不急啊,给了一坛破酒就要来蹭吃的,这性子根本一点没变啊!话说他到底是不是你徒弟啊!”
“诶?你带的刀呢?”刘元南此时注意到,白铭今日临走前挂在腰上的刀此时不见了,难道被偷了?不对啊,给我都不要,谁会偷那破烂玩意?何况还是个木的。
“啊那东西啊,我交给别人保管了,这里可不许带刀啊。”说这句话的时候白铭眼里闪过一丝兴奋,只可惜刘元南没有看到。
天牢里,安然依旧是盘腿坐在地上,以不变的姿势面向牢房门口,不同的是她没有睡觉,而是一直望向通向这里的道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巡逻经过这里的看守官们今天都发现了安然的异常,毕竟这货被关的这几天里,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吃,基本没有做过其他的事情,今天居然破天荒的坐起来思考人生?看来传言是真的,那丞相府的女儿确实是他心上人,今天的大婚对他打击还挺大。
“嘿,小兄弟。”一个看守官看见安然这个样子,终于上前说道。
安然抬起她那无神的双眸,看着面前的看守官,不知道他要干嘛。
“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很不好,但是我劝你一句,在这里,你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正事,女人嘛,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先考虑考虑自己还能活多久吧。”
安然没有说话,但是她的目光已经从那位看守官身上转移开去,并重新望着通向自己牢房的唯一通道,继续发呆。
那名看守官看她那样子,摇了摇头,自知已经无法说动这根木头了,叹道:“既然如此,那你还是烧个香拜个佛,让他们保佑你的心上人不要被人抢走吧。”话虽这样说,但是是个人都听出来这里面的讽刺。
“我相信的可不是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安然懒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嗯?你说什么”看守官转过身去看着安然,这句话让他愣了一下,一时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随着时间的流逝,距离吉时已经越来越近了,大街上的人也越来越多,那些佩刀的官兵们此刻也是尽力维护着秩序。
张钰凝已经换好了衣服,盖上了盖头,静静地坐在房里,等着所谓的“吉时”到来。
果然,不多时,房门就被推开,一脸喜气的喜娘高声叫道:“吉时到了!新娘子,该出来了,迎亲的人来了!”
闻言,张钰凝也没有多说,由着小翠搀扶着走出了房门,喜娘也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就这样被扶着往外走了一会,便到了府门口,那里的街道早已塞满了人,大家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这位新娘到底长个什么样子。
有时人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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