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逆流只持续了几秒,否则,安然现在早就变成包子馅了。
把盐水瓶挂在了床头上,反正公主的床十分名贵又复杂,各种花纹雕刻都有,在这里面找个可以挂吊瓶的地方是在是易如反掌。
“好了,接下来只要等这瓶子里面的药水流光就可以了。”仿佛完成了一件什么大事,安然深呼吸了一次,站起身来对皇上说道。
“是吗?”看着那个奇怪的瓶子,和流进顾伶谌手里的液体,顾河依然是怒气十足,但他毕竟是皇上,忍耐力就是很多人不能比的,所以即使是在很生气的状态下也能保持平和的语气说道:“你能否告诉我,那等奇怪的细针和那些瓶瓶罐罐是什么?”
“哦,那只是我家乡的一种很普通的治疗方法罢了,皇上不必太过惊讶。”
“是吗?普通?你要是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是不会这么轻易的让你走的。”顾河的目光直视着安然说道。
“唉,我就知道先斩后奏有后遗症”安然叹息一声,仿佛是认命一般的说道。
“皇上,你知道刚才我为什么要破窗而入吗?”终于说到了正题,一直站在一旁看的顾胜利此刻也眼睛一亮。
“嗯?什么意思?”
“皇上,你是不是觉得我刚才破门而入的举动十分奇怪?”安然没有绕弯子,直接切入主题。
何止是奇怪,简直是神经病啊!
“嗯,确实有点。”虽然是那样想,但是顾河是不会说出来的,毕竟,他还是要脸的。
“呵呵,那为何皇上现在却在做着和我一样的事呢?难道皇上自己就不觉得奇怪吗?”安然淡笑道。
“嗯?你的意思是”顾河一下愣住了,没有明白安然的意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略微思索过后,顾河仿佛突然癫痫了一样疯狂的笑了起来。由最开始的低笑,一直到像电视里那些反派一样的狂笑。
众人一时都傻了,以为皇帝被这位大夫给刺激到了。
“哈哈哈没想到啊,你从一开始就料到了这样的局面,所以才做出那等怪异的举动是吗?”不愧是当皇帝的,稍加思索就想到了安然的用意。
“你们在说什么啊?”安然忘了还有一个无时无刻不在卖萌的三皇子正在虎视眈眈。
“胜儿,你这位朋友可真算得上是心机颇深啊”顾河笑着说道,并且还意味深长地瞥了安然一眼,“他早就料到我一定会对他的治疗产生抗拒,说不好还会施以惩戒。于是一开始就用破窗而入的方法给我下了个套。”
“下套?什么套?”
顾河没有说话,却只是看着安然。安然被他看得寒毛直竖,只得接话道:“其实这两件事本质是一样的。之前大家一定觉得我很奇怪,只因为没见过那样的门便不去走,而是硬要从我熟悉的窗户进来。”
顾胜利听到这里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却收到了来自安然的白眼。
“但其实仔细想想,这治病也是一样的,只因为没有见过这样的治病方法就不用,而是依旧想要沿用自己熟悉的方法?这和我刚才的举动有何分别?你们说是不是?”
“原来是这样,所以才能如此轻易的在瞬间说服父皇,让他同意了这种治疗方法,虽说是先斩后奏,但是最终还是使父皇默许了。”终于理清了头绪的顾胜利此刻还是很感动的,毕竟她作出这种无理取闹的举动都是为了能够更好的医治自己的七妹。
“好了,我们暂时不要打扰病人休息吧,留下一个人看着就行了,等药水打完了就叫我。”顾河听后也点点头,吩咐了一下,就和安然出了安伶殿。
“怎么进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出来啊,真是急死我了!”小翠和张钰凝此时正在安伶殿外等待着那位大夫治病的消息,可是等了许久还是没有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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