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先前已经有无数的太医诊断过,但是安然还是要自己亲自再把一次脉,倒不是对其他人不信任,事实上这是为了防止误诊。毕竟这为七公主已经被诊断出肺痨,但是谁能保证她就没有其他的病症?又或者是由于肺痨而引发的其他的病变?这都是有可能的,所以,必须要严谨的重新全部检查一遍,否则的话,一旦用错药,那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
直到所有的程序都走完之后,安然对这位公主的身体状况也大致有了一个谱。总之,的确是肺痨没错,也没有引起其他严重的病变,只要对症下药就好了。剩下的难题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皇帝。
“嗯,公主除了肺痨以外,也没有什么大碍了。”检查完毕,安然便向顾河汇报道。
这都肺痨了还叫没什么大碍啊!非得直接两腿一蹬是不是!一旁的福公公翻了翻白眼,不过没有人看见。
但是这话听在顾河耳朵里就是别的意思了:你女儿也就肺痨这点破事,没什么大碍不用太紧张。这可把他高兴坏了,没想到这次还真来了个高人,连忙说道:“那谌儿就有劳你了。”
“嗯只是,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请皇上答应。”
“你想要什么?不管是钱财还是美女,就算是一座城池,我都可以送给你!”还没等安然说,顾河就列出了他所能想到的答案。
“嗯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只是希望在我医治公主的时候,皇上能够在殿外等候。”
“为何?朕就想看着你治,就是要亲眼看着谌儿康复过来。”顾河语气坚决,不容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好一幅父女情深的画面,但是怎么可能现在就康复啊!我要给她注射的是链霉素不是圣水啊!你干脆直接说我吹口气她就能长生不老好了!
安然现在已经是满头黑线,这父子俩真是一个德行。想想刚才和顾胜利一见面,他第一句话就把自己玩火坑里推,现在倒好,他爹也来搀和一脚。安然觉得自己的人生简直看不到任何希望。
“嗯希望皇上到时候一定要冷静,莫要动粗。”顾河听到这句话有点摸不着头脑,你是来救我女儿的,我干嘛要对你动粗啊,就算你没治好,我也没有昏庸到要杀你头啊?
说完这句话后,算是打了个预防针,安然就从药箱里拿出针管和盐水瓶,接着拿出链霉素,熟练地开始配药。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安然在干嘛,他们只看到这位神秘的大夫从那个盒子里拿出了一个像针灸时用的那种细针,不过比那个还要细很多,想来用处也差不多,都是往人身上扎的。
但是这位皇上此时还不知道,针灸是往穴位上扎,而这个是直接往血管里扎,视觉冲击是绝对不一样的。
不过安然是绝对不会现在告诉他的,毕竟前世很多成人在打针的时候都会不忍心看,更何况是连针筒都没见过的人。要是现在就告诉他:“等会我要把这玩意儿直接扎进你女儿的血管里,而且针头就在血里泡着呢。”这位皇帝绝对是二话不说抄刀就剁,管你是不是大夫,剁碎再说,连程序都不用走。
配好了药,安然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后,便拿着针筒,以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床上的七公主,仿佛那不是公主,而是即将要被宰杀的猪。
就在众人围观的目光中,安然淡定的把针管的套子拔掉,并且就这么刺进了七公主那纤细的手背里。
“嘶”,可能是没有料到这种突如其来的疼痛感,顾伶谌没有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旁的顾河脸色已经有点阴沉,看向安然的脸色隐隐有些不善,他终于理解了安然之前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但是尽管如此他还是有着不小的怒气。
但是这股怒气在看到那透明的输液管里有着女儿的血在逆流时,怒气就达到了顶峰,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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