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初一,又是旬日,皇帝不朝,百官不工。
东方破晓,天边‘露’出了鱼肚白,崭新的一天就这样缓缓的拉开了帷幕。
因为不用上朝,故慕容伊川没如往日那样早起,可十多年来习惯了天不亮就起‘床’的慕容伊川即使不用上朝他也总是早早的醒来,这就是所谓的习惯成自然。
我们这一生总会因这样或者那样的现实因素迫使形成一些习惯,久而久之这种习惯便成了我们生命里的一部分,如影随形,习惯与我们的本‘性’一样,一旦生成就就极难改变。”
近来慕容伊川得了一副有草圣之称的的盛唐书法家张旭的一幅字帖,爱不释手,一有空便拿出来观赏,亦或者临摹。
此时宛若依旧睡得恨熟,慕容伊川没有打扰她,便悄悄坐起身来随手披了一件外衣,将放在‘床’头的张旭的字帖拿起来观摩一番,觉得无趣了就悄悄的放下,忽看到不远处有一只小纸船他便信手拿了过来,托在掌心把玩一番后放回到原处。
一夜好梦,当梦醒时分宛若依旧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她一睁眼却正好与男人那双深邃的眸光相对,“你别这样盯着我。”宛若嗔怪道,男人这样紧紧盯着自己,仿佛要穿其内心的样子,宛若感觉很不舒服,慕容伊川则不以为然道;“我喜欢这样看着你,百看不厌。”他的目光与话语一样掺杂着几许深深的暧昧。宛若撅撅嘴,“你就爱哄我开心,兴许你在别的‘女’人那里也是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人家。”宛若知道在这个时候说这些地帝企鹅有点煞风景,“好端端的提别人作甚,别的‘女’人焉能与你相比,我与她们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那你与曹氏也是逢场作戏?”宛若不动声‘色’的问。
慕容伊川微微犹豫了片刻,方才点点头,“不提她们了,这只纸船可是你叠的?”
见对方转移了话题宛若也就没在追究,“是小太监‘交’茜雪叠的,我觉得很‘精’致就流了下来。”
一听小船出自与茜雪之手慕容伊川不禁欣然而笑,“没想到咱们的安乐公主如此心灵手巧。”
宛若不屑道;“不过是一只纸船而已就要你这么夸奖她,改天她若将《‘女’轮椅》一字不差的背诵下来还不知你会如何夸奖她了。”
慕容伊川笑道;“咱们的‘女’儿自然是聪慧过人的,可惜你对过去的事都不记得了,我猜你在雪儿这个年岁也已开始读书识字了。”
一说到自己的过去宛若眉心微蹙,“兴许吧,其实我不希望雪儿读太多书,‘女’儿家若读书太多反而会过于敏感,‘吟’风‘弄’月虽好,却不及描龙画风的自在。所谓磨穿铁砚非吾事,绣折金针却有功。”
“读书识字也好,目不识丁也好就看雪儿的选择,你也别太‘操’心了。”慕容伊川手托着宛若的下巴郑重的说,他不想看到宛若蹙眉,可她的眉还是不自已的蹙起。
宛若沉‘吟’片刻,方才幽幽道;“但愿雪儿不会读书太多,能过的无忧无虑一些。对了,伊川,我又一桩好事要告诉你,本打算昨晚说的,见你挑灯夜下忙国事我就没没说。”
“快说出来要我也欢喜欢喜。”自己已经许久没有从妻子口中听到好消息仨字了,故此刻慕容伊川满含期待的灯宛若的下文。
宛若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怕她冻着慕容伊川赶忙拿衣裳给妻子披上,然后将其揽入怀中,“我有了。”宛若满脸娇羞道。
“你待怎讲?”一时间慕容伊川没有反应过来,他以为自己‘挺’差了。
宛若拿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上,嗔怪道;“你明明听真切了,还让人在重复。”
这一年慕容伊川彻底明白过来,顿时被久违的惊喜将自己带入到云端之上,“若若,咱们又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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