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绝因久在京城,对于江湖事很难做到了如指掌,他觉得雁翎刀事件很可能和江湖上的某人相关,故而才将夏侯玉兰从琅琊火龙山庄调到京城,好助自己一臂之力。
与以往一样夏侯玉兰在行走江湖时习惯女扮男装,而来到国公府后玉兰便换上了一袭女装,恢复女儿身的玉兰一如既往的美艳绝伦。
玉兰换好女装后便直接来到天绝的书房。
此时上官天绝正一脸陈静的坐在书房里,面前的桌案上放着一卷《春秋》,旁边是一把茶壶,一个茶碗,茶碗里有半碗茶,微微有白烟升腾。
玉兰来到天绝面前深施一礼,“玉兰见过帮主。”
女子的一举一动之间依稀透着一股柔媚,天绝淡淡的说坐下吧。
玉兰乖乖的坐在天绝对面,“帮主真的盗取了雁翎刀吗?”
天绝面无表情的摇摇头,然后反问道;“你认为我是那种鸡鸣狗盗之徒吗?”
玉兰咧嘴一笑,然后冲天绝俏皮的一眨眼后连忙对自己刚才的问话解释道;“帮主当然不会是贼,人家只是随意问问而已,帮主切不可生气啊。”
就算天下人都怀疑天绝是贼,她夏侯玉兰也不会,在玉兰心中自己的帮主品行如莲,乃为世间难寻的君子
天绝没心情与玉兰玩笑,故直奔主题。;“玉兰,你可知江湖上何人与京城王公贵族之间交情过密?”
玉兰轻轻托着桃花腮低眉略略沉思了片刻,方才回答,“之前我和烈焰帮的贺兰文魁发生过不快,我把他的脚筋给挑断了,引起我们两帮之间的不睦,帮主出面平息了纷争,,可那贺兰文魁因垂涎我的美色,之后反复纠缠,而最近两个月左右她居然销声匿迹了,听手下说那厮常在京城出现,而这一个多月来阿斯仿佛改邪归正了,江湖上并未有关他染指良家妇女或者与哪位青楼女子打的火热的传闻出来。”
“贺兰文魁,那淫贼官府多次缉拿都未果,几日前皇上打算派我去桌案此贼,为民除害,可没想到出现了雁翎刀这个麻烦。”上官天绝愁楚的说。
夏侯玉兰道;“听说贺兰帮主为了不让贺兰文魁的臭名影响到烈焰帮的声誉和前程已将他逐出了帮派,不过在私底下贺兰文魁则还是随意出入烈焰山庄,既然广王府用一把假的雁翎刀来陷害帮主,莫不如今晚让我去王府一探究竟,兴许会有收获。”
天绝低头沉吟片刻,方才道;“也罢,你的轻功远在我之上,若广王府真的有江湖人,以你的轻功而言就算对方是成了名的剑客也未必能发现你。”
夏侯玉兰的轻功已到出神入化的程度,虽练武之人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领,因每个人的功力不同,故耳力也不同,功力深厚之人耳力也非凡,几里开外稍有丁点动静他便能知晓,轻功极好者能如落花一般悄无声息的来来去去,只要轻功练到了一定境界,即便功力在雄厚之人也很难捕捉到他们的存在。夏侯玉兰不过二十岁余,可她的轻功技艺在众武林同道里头可以说是佼佼者。
上官天绝之所以没有选择夜探广王府就是怕里面真的存在一位武林高手,自己的轻功不算太精湛,若贸然行动恐打草惊蛇。
夏侯玉兰在书房呆了很久,此时在落红轩的素素有些坐立不安,“夫人老转来转去,人家的头都被转晕了。”琥珀扯住素素的袖子嗔怪道。
素素重新坐回到了炉火旁,拉着琥珀颞颥着说,“夏侯姑娘在书房都半个时辰了,你说她在里面作甚?”
琥珀扑哧一笑,然后说,“能做甚,自然是商议要紧之事了,夫人是玉兰姑娘会和老爷那个吧,夫人这可是杞人忧天了,老爷不是那种人。”
素素跳跳眉,喃喃道;“我也知他不是那种人,可夏侯姑娘终究是对他一往情深的,人家至今不嫁,其意图明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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