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确是九百一十七万八千七百一十九两。”有人说道。
“哦,徐大人你也是算的如此吗?”我“温和”地看着一直不断擦汗的徐谦自。
“是是”
“哦,那本宫就不懂了为何你算的和本宫一样,可你的账本却和你的实际数目对不上?本宫点算了国库竟然少了很多,这是怎么回事?你可知道是如何亏空的?少了多少?”我满脸“困惑”地看着他。
“殿下,这这微臣不知”他声音颤抖,脸色苍白。
“哦,不知道啊,”我轻轻一笑,再往前走了几步,猛地回头,厉声说道:“不知?你身为户部尚书管理国库,国库亏空你竟然不知?国库如何亏空你也不知?国库亏空多少你更不知?身为凤都户部尚书关于国库亏空一事,你竟然一问三不知,我凤都养你这等废物何用?”
徐谦自脚下一哆嗦,猛地跪下,身子伏在地上抖如糠筛,声音颤抖,“殿下,饶命,微臣以后定当认真点算,请殿下给微臣一些时日微臣一定查出亏空之数并全数追回。”
“全数追回?哈!”我冷笑一声,“徐大人打算去哪追回?是从大人自己府上吗?”
“殿下明察,微臣绝不会做出贪污之事。”徐谦自声音坚定,掷地有声。
“哦?是吗?”我再笑,走到刑部尚书旁边,他侧身微微颌首,我看着他问,“宋大人,依照我凤都律法,贪污国库,据为己有,受贿于下官,欺君罔上,应该如何判刑?”
宋然颌首,声音沉稳,“回殿下,按照凤都律第十五条贪污受贿应抄家将其家产充公,其人判刑期十年。”然后顿了顿,再说,“若贪污国库罪加一等,家人发配边疆,其人判游街示众秋后处斩。”
“哦,”我淡淡看了眼徐谦自,再问,“那欺君罔上,死不认罪呢?”
“轻则全家满门抄斩,重则连诛九族。”声音不疾不徐。
“殿下,您不能无凭无据就定微臣之罪啊,请殿下明察。”徐谦自突然转过身来,向我叩首。
我皱眉,问宋然,“无凭无据不能定罪?”
“是。”嘴角微抽。
“哦,这样啊,那就再等一会。”我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行至礼部尚书旁,我笑,“阁下是礼部尚书周正英?”
他脸色微变,但马上恢复自然,侧身颌首,“微臣周正英见过殿下。”
“哦,”我点头悠悠而笑,“是这样的周大人,本宫前几天接到消息,发现彭谷县、龙田县及蒙香县的治安非常好,百姓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连狗都不咬人,可见其县令是多么清正廉洁的人,而且本宫听说如此人才是周大人举荐的是吗?”
周英正听后,嘴角带笑,然后再度颌首,“是,下官不才。”
“不才?不不不,有才,有才,太有才了,”我摇头而笑,“如此有才的人推荐他的才是更有才的,不是吗?”
周正英再度颌首,“殿下谬赞。”
“ 哈哈”我仰天大笑,猛地停下,沉声说道,“周大人,独具慧眼,举荐的人全是富贾商流,家中万贯家财,仍然搜刮民脂民膏,强抢民女,杀人放火,奸 淫掳掠,无恶不作,如此才人没有被本宫利用倒是可惜了。”
周正英脸色一变,“殿下,这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请殿下明察。”
“明察?呵呵”我冷冷一笑,负手而立,“宋大人,朝廷命官勾结商贾,无视律法,随意买官卖官,贪赃枉法是什么罪名?”
“禀殿下,满门抄斩。”
“哦,这样啊!”我淡淡应道。
噗通!
“殿下,这些都是谣言,殿下万不可听信啊,微臣为官多年,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知法守礼,断然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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