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却无眠,翻来覆去依旧无法入睡,只得起来,随意披着一件薄衣,行至窗前,看外边,夜空清澈,繁星如钻,点点滴滴闪耀空明,如此清透的夜空,现代是看不到的,将要十八年了吧,不知道是不是还回得去,即使回去了也一切面目全非了吧。
暗叹一口气,转身,倒杯清茶,刚送至唇边,耳朵一动,看向窗外,有黑影一闪而过,嗯?什么人?放下茶杯越窗而出,追随黑影而去。
黑影轻功亦是不错的,飞檐走壁竟如此娴熟,我亦是脚下不断,我们之间的距离越缩越小,直到郊外一条小河边,他突然停下,转身大口喘气,看着我,“你呼呼你是什么什么人呼呼”
我面不改色,走向他,环胸好好打量了他,轻笑,“轻功这么差怎么当飞贼啊?
“呼呼我不是飞贼。“他纠正。
“哦,不是飞贼,是小偷?”
“不是。”
“刺客?”
“不是。”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是什么?”我皱眉不解地问。
“是探子。”他很认真的说。
扑哧!我忍不住笑了,这个人还真傻。我笑着问,“那你探出什么秘密?”
他想了想,“唔,凤都帝病重,”我点头,他继续说,“二皇子和三皇子斗得水深火热,”我再点头,他继续,“凤都帝把安世公主找回来了,并封其皇储,立为储君。”
我再度点头,但他却看着我,我眨眨眼看着他问,“怎么不说了?”
他亦眨眨眼说,“已经说玩了。”
我眨眨眼,片刻后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我无奈地看着他,“这些天下人都知道,你难道要把这个公开的“秘密”告诉你的主子,他不打断你的腿才怪呢。“
“消息不会传的那么快吧?”他轻声嘟囔着。
我无奈的摇头,看着他问,“你的主子是谁?”
本以为他神经那么大条一定不会隐瞒,想不到我一问,他立即警觉地退后一步,警惕地看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微笑着向他抛了个媚眼,“女人呐!”
他抿抿嘴,看着我,“你轻功那么高,武功也肯定不弱,肯定不是普通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轻轻一笑,“我要杀你易如反掌,识相的还是说出来,不然就客死他乡了。”
他吞口唾沫,很硬气地昂首挺胸地说,“头可断血可流,主子是谁不可说。”
扑哧!我再次忍不住笑了,看着满天星辰,“看在你让我这么开心的份上,我不杀你,你走吧。”
“额、这可是你说的,那我走了。”还不等我回答,人影便已消失。
我无奈地摇头,坐下来,任微风吹散我的头发,人微风扬起我的衣衫,享受着皇宫内院享受不到的安逸。
不过,这身后树林中呼吸身越来越大,我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依旧面不改色地坐在那里。直到树林中已经不打算隐藏自己的存在我才出声,“你不是很能忍吗?为何不再忍一会?”
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再是沉重而凌乱的步伐,以及沉重地呼吸声。
我起身,转身环胸看着他,一头黑发凌乱,脸色苍白,冷汗直冒,一袭雪衣,干净而清透,胸口一大片鲜血,正在潺潺而流,奔涌不断,若不是有长剑拄着,怕是早就倒下了。
我皱眉看着眼前这个苍白而虚弱的男子,再瞄了一眼他的伤口,走过去欲扯开他的衣服,却不料被他用手挡开,我看着他,讥诮道,“很有骨气嘛?既然如此怎么不继续待在那里,等好心的姑娘把你救回去治疗啊。不过呢,好心的姑娘是等不到了,只能等到我这个坏心的姑娘了。”
他看了我一眼,转身便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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