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离开,但没走多远,便停下了,我一脸坏笑地走到他面前看着他,“啧啧啧瞧你这个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姑娘我的心都勾走了。”
他嘴唇发白到微微颤抖,但仍然咬牙不言,我扬起嘴角,伸出手指戳戳他的伤口,迎来他更重的呼吸声以及咬唇坚持不发出声音,好个固执隐忍的人。
我嘴角扬起坏笑,“呀,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很热吗?要姑娘我帮你脱衣服散散热吗?”说着一把扯开他胸前的衣服,露出那光滑的皮肤及那不断流血的伤口。
“你“像是忍着巨痛又像是被难以启齿的羞辱了,闭着眼睛,颤抖着。
我叹了一口气,伸手一点止住流血不止的伤口,他睁开眼,有点诧异,“你”
我淡然一笑,“你的伤口不一般,你的止血方法只能让你血流得更快,死得更早。”
他咬咬唇,最后艰难地说道,“能不能能不能把我的衣服穿回去。”
我环胸,歪着头看着那冰白如雪的身子,如玉雕如雪砌,笑道:“不能,我可还没欣赏够呐,怎么可以就这么让你穿回去?而且,你的衣服这么脏了不能再穿了,要脱就给你脱个精光吧,好吗?”
“你”他有些咬牙切齿,却别过眼有些恼怒。
我走上前伸手抚摸着那光滑的雪肌,他猛地瞪着我,那双眼睛满含憎恨和,嗯,委屈。
“来,先给姐笑一个,再说句好听的话,姑娘不但帮你穿衣服,还帮你疗伤,保证没过几天就活蹦乱跳,怎么样?”我伸手捏着他的下巴,笑得一脸奸诈,当然说是淫笑也是尚且可以的。
他挣开我的手,看着我,“士可杀不可辱。”然后别过脸不看我。
“哟,还真有骨气啊,信不信本姑娘把你先奸后杀?哦,不,先废掉武功,再扔到青楼做小倌,怎么样,提议不错吧。”我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简直不可理喻。”他像是气急了,身体微微发抖。
“呵呵”我一阵轻笑,“你叫什么名字?”
他依旧扭头不说,我挑起眉,扯过他的下巴让他直视我,“我告诉你,让你说你就说别他妈的给我装哑巴。”
他瞪着我紧闭嘴巴就是不说。
我一把把他推倒在地,一声闷哼传来,我的手猫上他腰间的衣带,看着他,“说还是不说?”
“你是女子,怎么能”他忍不住说道。
我笑,“我没说我不是啊。你是要你温柔的说还是我粗辱的脱?”
半响之后,他才从牙缝挤出,“雪夜空。”
我眨眨眼,看着他,“你说什么?”
他看着我,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叫雪夜空。”
我松开手,暗中咀嚼这个名字,笑道,“很美的名字。雪一样清透的夜空才是最美的。”
他没说话,我站起身看着躺在地上的雪夜空,轻声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寻药。”然后便离开。
等我找回药,他已经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而他的冰雪玉肌便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我叹了一口气,掏出手帕,在河中浸湿,再将药草洗尽,然后来到雪夜空身边,帮他擦干血渍,睡梦中的他微微皱眉,我无奈地摇摇头,将药草碾碎,敷上他的伤口,他身子微微颤抖,“疼。”就那么一个字竟让我有种针刺般的疼痛,我扶起他,让他靠在我身上,我的手抓着他的手,轻轻传送者内力,为他减轻一点痛苦。他的头搁在我的肩窝处,我抱着他,将自己的温度传给他,他蹭着我,嘴角竟扬着微笑。这家伙倒会享受。
不过,他下手也未免太重了,如若不是我遇到雪夜空,他怕是凶多吉少了,这样的伤口、这样的力道、这样的角度,即使让对手离开也不会让他活太久,天下间会用这样的剑法的人并不多,而我所认识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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