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白紧张地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咯咯咯,我只是一个中尉,别乱称呼。”金正妍见他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金中尉?”何小白感觉称呼很亲切,下意识的念叨了一遍。
“你以前喜欢叫小金。”追忆往昔,金正妍一脸伤感。
“金中尉,可以说一点关于我们的过去么?也许一些往事,可以唤醒我的记忆。”何小白抓住机会,立刻开始追溯记忆。
“我们是并肩作战的友军,你曾经救过我,还有那时候的你很帅,很迷人。”金正妍显然不愿太多触及往事,因为她对身边的这个丑陋的家伙毫无感觉。
她实在无法将这个丑陋的麻子脸,与那一个让他砰然心动的冷峻帅哥拼接一起。她知道眼前的麻子就是他,可是她却无法接受这个麻子脸。
何小白被她话语刺激,默然不语。
自从解除纱布,他一直避免照镜子,连洗脸都不敢直视脸盆里的水。他知道自己毁了容,满脸麻子很难看,但究竟啥样子,他自己都不敢正面面对。
二人并肩,一路默默前行。
不知不觉已步入了一个荒芜的院落,眼前一间石屋虽然满是沧桑,透着一种坚固踏实的厚重感。
一丝寒风扑面,何小白打了一个冷战,恍惚间闪出一对模糊的背影:他与金中尉手挽手,亲昵的步入石屋之门,入门一刻,金中尉回眸,冲他嫣然一笑。
就在何小白心旌摇动一刻,身边的金正妍一把牵住了他的手,传递了一种热切与温馨。
石屋虽然风霜侵蚀,残缺破旧,里面却清扫的很干净,进门两侧摆放了两张纹理清晰的青石床。
从冰天雪地步入小院石屋,陡然多了一种温暖和煦。
“来吧,这是我们最后一次。”金正妍松开何小白的手,快速地脱去军呢大衣,铺在左侧石床上。
何小白一脸惊愕,茫然不知所措。
金正妍褪低了保暖军裤,光腚坐在军大衣,蜷起了双褪:“愣着干嘛,快来呀。”
何小白艰难地吞咽一口口水,一股热血上涌,头脑恍惚灼热,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喂,等等。”金正妍见他凑近,伸手阻止了他。
她的目光尽量避开了他的麻子脸,依然余光波及,忍不住一阵恶心,几乎呕吐。
金正妍尽量克制了厌恶,起身下床,转身趴倒,留给了何小白两瓣雪白浑圆。
何小白热血泵涌,一个饿虎扑食,俯冲而上。。。。。。
“喂,何小白同志,你在干嘛?”背后一声冰冷的呵斥,苏梦出现在小屋门口。
何小白全身一个冷战,蓦然惊醒,却发现自己置身一间布满蛛网灰尘的石屋,褪下裤子对着一张空荡荡的石棺,石棺之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土。
“我。。。我在撒尿。”何小白惊慌失措,尴尬地解释。
“呸,神经病。”苏梦脸一红,转身退出了小屋。
何小白撒谎一刻,全身一阵痉挛,尿出了一注白糊糊的液体。
“何小白同志,你是一名革命战士,要遵守革命纪律。你这样自由散漫,独自行动,万一遇到敌人怎么办?
你一声不响的溜出来,害得大家四处找你。”苏梦等何小白出来,一脸严肃地展开了严厉地批评。
“对不起,以后我听你的,绝不会擅离营地。”何小白脑袋依然沉浸迷乱,一脸恍惚地低头认错。
“何小白同志,你是革命战士,要听党的话。你只是我负责的一个病人,说话要注意分寸,不要胡乱牵扯我。”苏梦立刻严厉的纠正何小白。
“是,苏梦同志。”何小白立刻停止脚步,对着苏梦一个严肃的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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