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婴:“哦,呵呵。”
祁元宿专注发挥了和稀泥的作用,往卫骁面前一挤制止他暴起弑师:“不过说真的,就算安铭赢了还有下一场呢,涉及赌局的就剩下你和那个嬴螭了,所以你要怎么说服他放弃武斗跟你文斗?”
说完,俩人幽幽地打量了一下白婴这个经常喊脖子疼的死宅女体质。
死宅女到哪儿都是死宅女。
白婴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们:“我身为一个成年人不,成年妖,怎么可以仗恃强壮的体格欺负一个病弱的少年人呢?当然要文斗,这可是战殿,要讲文明。”
“你也只能欺负欺负郑绥不了解你了,嬴螭虽然看着伤没好,那也是西川嬴氏的储王,你这样的再来是个也能把你摁地里。”
白婴陷入了片刻的沉思,表情道:“那我要如何才能让自己显得凶暴一些?”
你就没有温柔婉约过!凑流氓!
流氓老师教出来的流氓学生顿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最后纷纷表示白婴就本色出演,挺好。
白婴正在就此问题深刻反省的时候,安铭就已经回来了。
“这么快?”
“不难对付。”
白婴倒也不意外,从接手安铭的教育大业开始她就开始带着他和毕业班的一起鬼混不,学习,安铭的课但凡和毕业班撞课的都自动剔出排课表,实际上他学的东西和祁元宿他们是一样的,加上小孩子脑细胞活跃度高,知识接受度还是很快的。
反观郑绥,大概这是他自从进入战殿最丢脸的一次。安铭的战法既不是白婴那种上天入地不要脸的风格也不是一板一眼地刚正面,就是狠,就是不要命,不计牺牲干到你最后一兵一卒,打得郑绥简直开始怀疑妖生。
日了小学生了。
老实说这还是安铭第一次大庭广众地露脸参与这些赛事,展现出来的军事素质让一些不太在乎他背景的年轻将领们频频点头。
姜焱天生不足,安铭是因为背景不允许他夺嫡,姬蔓萦之所以到现在还没能当成女皇,一方面固然有年龄的问题,另外一个严重的硬伤就是她不懂军事,或者说姬王还年轻,完全可以成为姬蔓萦在这方面的依靠。
如此说来,安氏难道开始冒头了?
留下了这样的悬念,白婴也没让安铭再多做些什么,施施然起身走上斗战台。
“废话就不多说了,武斗,我出条件你来斗我;文斗,你出题目我翻盘,选吧。”
贺监察冷冷道:“要按章程来。”
“我难道没按规矩来?我不擅长武斗,按规矩交换一下条件难道不对?那边的孩子家长,你觉得呢?”
郑绥被白婴坑了一小把,现在已经警惕起来了,不由得瞟了一眼身边的嬴螭。
这个少年身形削瘦,脸色苍白,有着很明显的贫血症状,黑沉沉的眼睛盯着虚空某一点似乎是在发呆,周围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他也没有什么反应。
这状态能武斗?
郑绥又看了一眼斗战台上的女子,一脸‘来呀来呀就得等着你上钩呢’的表情,顿时犯起了胃疼。
“郑君,不如就答应她文斗,反正题目是我们出,那就出嬴螭印象最深刻的那场你知道的。”
身边的狗头军师耳语了一阵,郑绥顿时目录喜色,如果是那一场战役的话,世上没有谁比嬴螭更清楚。
“就文斗!”
嬴螭的表情一直都是麻木的,等到郑绥让人把准备好的演战沙盘抬上来,他的视线蓦然收回,瞳仁里的赤色蓦然绽开,又如烟花般归于沉寂。
——西川山国亡国战,妖族的耻辱柱。
斗战台周围陷入一种僵硬的沉默。
“郑狗,你就不是个东西。”卫骁的骂声在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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