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玲脱掉外套,嚷嚷道:“热死了~你不热吗,我帮你脱呀~”
说完就开扒我裤子,这个时候我做了我一生中最英明神武的决定:阻止她。
因为我觉得她要是扒下我的裤子,今晚我很可能回不去不说,我的重要部位很有可能因为她的一时兴起而“半身不遂”,现在的我尚且不能接受不孕不育这样的后果。
她一会哭泣一会发怒,问:“怎么了?脱下来啊,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玩弄女人的身体吗?来啊,我还可以用胸部帮你解决问题呢,我男朋友要我这么做我都没答应呢呵呵,你快脱啊,我让你爽翻天。”
她都这么可怜了如果我还趁人之危,我岂不是禽兽不如?
我说:“你醒醒,你看看我是谁?”
她媚眼如丝的笑了,接着开始自顾自地一粒一粒地解掉白色衬衣上的纽扣,当她白花花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之中时,我急忙伸出手遮住脸,脑海里不停地重复三字经、论语里面的名言警句,提醒自己要把持得住!
她说:“我知道,你是余子骁嘛,怎么样,想不想跟老师...嗯?”
那个“想”字堵在我的喉咙呼之欲出...理智与欲望的纠缠让我像窒息了一样难受...
周晓玲抓住我的手起身:“来,我们来跳舞,嗯...唱个什么好呢?野百合也有春天!”
我差点摔在地上,原来她在问我要不要跳舞跟唱歌...
她说:“你快唱啊,我等着听呢。”
我憋红了脸,说:“我不会唱。”
她昏昏沉沉地,一下子倒在我身上,我把她扶住,坐在沙发上,把她的头轻轻地放在我肩头,抖着手为她穿回衬衣,在替她扣好纽扣的时候,她突然开口迷迷糊糊道:“你是谁啊...”
我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是你男朋友啊,乖,我回来了,不用怕,安心睡觉吧。”
她噢了一声,有气无力道:“那真好,我还以为你是我学生呢,要是那样的话可就惨了,我的一把年纪了可不能把老脸丢个干净呀。”
我轻笑道:“傻瓜,你哪里老了,你一点都不老,你才二十来岁,你最多徐娘半老。”
她没有接下去,估计睡着了,折腾了这么久,她终于能歇息了,这个傻女人,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我抱着她进了卧室,却不急于把她放在床上,我在床前犹豫了好久,一直寻找着一个绝佳的位置。
要知道,抱着这娘们是真有点费力的,再加上费心思,这对于我的体力来说简直是一种巨大的消耗。
好不容易确定了一个好位置,我深吸一口气,一个跨步跨到床沿,再顺势把周晓玲放上去,最后以一个扑的姿态结束这一套动作。
这样算推倒周晓玲了吧,这样也好给回复1的同学们一个交代,我真是太机智了。
领走前没控制住多看了周晓玲一眼...呐,如果可以,能不能等我几年呢...
要不是心里还惦记着小妹,今晚我还真指不定...
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是刘语熙发的,虽然屏幕碎了一点,但大致内容还能看清,说的是小妹回家吃了点药,已经没事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开门而入时瞥过小妹和刘语熙放地上的鞋,回想到跟秦梓媗的事儿,觉得现在的自己真是糟糕透了,满嘴仁义道德,暗地里偷鸡摸狗,就为了给自己出口气,这样真的值得吗。
胡乱地洗了把脸,也懒得洗澡了,推开自己的卧室门本来想跳起来自由落体到床上睡大觉的,突然发现床上有个身影。
我愣了两秒,说了一声:“噢,原来走错房了。”
转身离开房间后又急忙闯进来:“小妹,是你走错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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