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放肆的话,舒苒嘴边的绽开的一朵笑突然凋零。
傅易青的笑意也僵住了。
正当舒苒陷入了大逆不道的自我责备的心理活动中时,脸上又是一重,“我也很少看到你笑。”
舒苒微微一怔,随即唇角上扬。
却见傅易青面露嫌弃,“现在的你脸色很难看,笑起来很丑。”
“”
“所以,赶紧好起来,明白了吗?”
舒苒忽然间又敞开了心情,用力地应道,“明白。”
“真是个孩子。”他说。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竟是让舒苒生出了怅然若失的感觉,不过她没怎么在意,睡意袭来,她重新闭眼睡去,痛觉慢慢被抛之脑后。
舒苒的呼吸逐渐匀长,睫毛微微颤动着进入了睡眠。
两个小时后,舒苒醒来,没有了一丁点的小腹坠沉感,她随即就要去冰场,是傅易青拦住了她,表示她今天的主要任务是休息。
吃过晚饭后,她就被傅易青要求回房休息。
傅易青回到房间又跟远在国内的秦流北通了电话。
“上午怎么这么快挂电话?而且听起来你那里也没回声。”
傅易青没料到秦流北这么警觉,捏了捏眉心,道,“舒苒今天身体不舒服。”
秦流北:“她也不舒服?”
傅易青:“还有谁不舒服?”
“许婧瑜啊,这两天为了照顾她妈,每天起早贪黑,幸好我跟着来了,否则她也要进急诊室了。”秦流北说,“舒苒什么毛病?”
知道舒苒脸皮薄,傅易青直接转移了话题,“她妈妈现在情况怎么样?”
秦流北:“还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不过就只是走个形式而已,等情况稳定我马上回来,大概再过半个月的样子,许婧瑜大概是一时半会来不了了,这半个月,没我,你们能行吗?”
傅易青嗤笑一声,“你也可以选择继续留在那里陪许婧瑜。”
言外之意:有你没你一样。
秦流北:“嘁——我看你就是想跟舒苒独处吧!老牛吃嫩草,简直禽兽。”
“接下去一个月你都可以不用出现了。”
“别啊,我不就是开个玩笑?”秦流北率先败下阵来,“好好好,我的错,以后不调侃你们了。”
两人没再多聊,傅易青洗完澡关灯睡觉。
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被子里已经没了舒苒的温度,枕头上却沾染了淡淡的茉莉花香,他的洗发水不是这个味道,所以只能是她的。
一闭眼,舒苒躺在冰上虚弱的模样展露在他脑海里。
茉莉花香在鼻尖萦绕,时有时无。
傅易青心乱得很,索性换了一个枕头继续睡。
这一次,眼前浮现的是舒苒躺在他床上安然入睡的样子。
心怎么都静不下来,傅易青干脆掀开被子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冷静冷静。
*
第二天早上舒苒醒的时候发现已经是上午七点了,她当时心焦了几秒,加快速度洗漱完出来,正好碰上傅易青。
求生欲让舒苒在撞见傅易青视线的下一秒开始解释,“教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手机里的闹钟就这么没了,明明前几天都好好的。”
“是我删的。”
“诶?”
“你睡着的时候,用你的指纹解锁。”
舒苒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说指纹解锁不安全了。
两人肩并肩走出去,舒苒瞥见傅易青眼窝上的一圈明显的青色,“教练,你有黑眼圈诶。”
他边揉了揉脖子,边道,“嗯,昨晚睡不着。”
这话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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