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是一回事,但真正听到朱新慧还没出急诊室的消息,舒苒下定了好好训练的决心又被担忧占据了领地。
傅易青不是一个有耐性的人,那天训练结束训了舒苒一通,她才重新打起了精神投入到训练中去。
感受着刀子般冰冷的风从脸颊边划过,舒苒忍不住瑟缩了脖子。
今天的她对于温度的变化格外敏感,小腹的下沉感一阵阵涌上来又坠落,连带着把她整个人都往地下沉,腰酸背痛,上午只滑了这么一会儿,舒苒就有些吃不消了。
熟悉的痛觉告诉舒苒是例假。
可算算日子,还有十天例假才会造访。
根据以往的经验来判断,不外乎是因为这段时间的训练强度过大造成内分泌失调,以致例假提前造访。
舒苒抚着小腹,决定忍到上午的训练结束后再去买止痛药。
傅易青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舒苒做了一个转三,无论是手臂还是腿部,动作始终有气无力,软绵绵的,看上去就像是生病的人。
这样状态的舒苒,傅易青并不陌生,前天舒苒为朱新慧的事焦虑时也是如此,甚至今天的状态还要更差一些。
他有些生气。
舒苒正好注意到傅易青,见他冲自己招手,换足蹬冰滑到冰场出口。
一声“怎么了”还没出口,就被他阴沉的脸色震慑住了。
傅易青:“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浪费的是谁的时间?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你在冰上的表现?”
劈头盖脸的两个问题仿佛两支箭羽冲舒苒袭来。
她垂在身侧的手顿时不知往何处安放。
小腹的疼痛却加重了,仿佛来自身体深处的痛感越来越清晰,在舒苒的大脑皮层发出疼痛的信号,她想要说出自己的猜测,却又难以启齿。
“我不知道你在纠结什么,既然你已经知道这不仅是你一个人的战争,也答应了要参加这个实验,那就请你拿出你的态度好好对待每一次的训练!”
舒苒紧抿着下唇,有些委屈地点了头。
舒苒去了趟厕所,终于确认了姨妈提前上门做客。
她第一天的量不多,加上又被傅易青说了一通,执拗的她又回了低温的冰面训练。
这一次似乎来势汹汹,舒苒觉得每一个动作都在使痛觉更加灵敏,手臂轻轻举高一点幅度,额头便出了一层冷汗。
场外的傅易青自然也注意到了她越来越不标准的动作,眉头紧锁,目光紧紧撅住她,以至于忽略了她明显有些难看的脸色。
“嗯——”
舒苒的滑行速度不快,力气也不比往常,直接被不怎么好的冰面状况绊了一下摔倒在地。
她双手虚握成拳,稍稍动一下都会让她浑身不适,但冰面的温度又叫她浑身颤抖。
舒苒就在出口不远处滑倒,傅易青走过去,“舒苒,你”
两人视线相撞,傅易青终于发现舒苒的不对劲。
他居高临下望着冰面上蜷缩成一团的娇小身影,她冷汗涔涔,头发几乎都被汗水涔湿了,惨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可言。
责备的话就这么收住了。
舒苒抬头就看到傅易青露出了只有生气时才会有的神情,她难耐疼痛,弱弱地叫了一声“教练”,听上去怎么都像是求助。
傅易青神色发紧,几乎是立刻弯下腰,长臂一伸,将舒苒打横捞起,小心翼翼地走出冰场。
“我送你去医院。”他说。
“不用了。”舒苒眉宇皱出痛苦的褶皱,气若游丝道,“有时候我也会这样。”
见舒苒的手一直按在小腹处,傅易青随即明白了她的病因。
傅易青直接抱着舒苒回了酒店,沿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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