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我知道到底是哪个混蛋吃了我给小舒苒准备的长寿面,我肯定饶不了他。”说这话时,秦流北咬牙切齿地看向傅易青,就好像认定了他就是那个混蛋。
傅易青跟个没事人似的,“出去记得关门,这次被偷的是面,下次我家少了什么,你赔。”
秦流北嘴角抽了抽,竭力压制着怒意,靠到舒苒耳旁,“这个混蛋,真以为我不知道是他偷吃了我煮的面?”
作为混蛋之一的舒苒本人心情有点复杂,“面是你做的?”
“果然——”
舒苒心头一慌,只听秦流北轻声道,“你看到是傅易青偷吃了?”
幸好。
呃,不过面都是要给她吃的,只不过是在秦流北不知情的情况下吃了。
想了想,舒苒决定让傅易青背这个锅,毕竟是他先把她带走的。
“昨天我只看到他嘴角有汤渍。”
接下去几天的训练,舒苒总是能看到秦流北有意无意地走到傅易青边上,突然来一句,“有些人吃了面还假装不承认,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傅易青则看向舒苒,“嗯,脸皮确实变厚了。”
舒苒和秦流北来一个对视,前者是心虚中带着了然,后者是了然中带着鄙视。
*
许婧瑜没多久就回了b市,原因是留在家里难免会遇上亲戚,自从她上大学后,每年寒暑假都会经历被亲戚们催着找男友的境遇,工作后更是年年被催婚,能早点远离这些悠悠之口,她自然求之不得。
训练的生活紧凑而又疲惫,重复让人感到无聊,唯有在一点点的进步中才能感到希望的曙光照耀在她身上。
这天舒苒上冰训练结束,傅易青对许婧瑜等人说:“已经是五月了,她的技术实力已经趋于稳定,接下来还剩一个月的时间进行加强训练,六月我带她去加国编舞。”
许婧瑜举手,“我想问,我呢?”
“许婧瑜一起去。”
傅易青运筹帷幄,一切都安排好了,见这些计划中并不包括自己,秦流北不禁拧眉,“那我呢?”
傅易青微眯着眸子,像是在酝酿着什么计划,“现在有一个任务交给你。”
*
事实上,凭借舒苒现在的技术实力去国际上比赛,最好也不过跟梁月一样的成绩,但如果再综合艺术表现力,也许能得到比梁月更好的成绩。
加训的一个月,舒苒没见过秦流北,习惯了每天和秦流北斗嘴的许婧瑜都有些焉儿了。
他们俩不禁有些好奇,傅易青派给秦流北的究竟是什么任务。
许婧瑜一本正经地分析起来,“你看啊,秦流北最擅长什么?”
“统计数据。”
她一拍掌,“对啊,分析数据啊,所以我觉得他的任务可能是刺探敌情也就是传说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暂且不管秦流北的任务是什么,舒苒单一的训练生活马上就要结束了。
但结束却比舒苒想象得要来得更早一些。
这天刚起床,傅易青突然来告诉她要参加今年的大奖赛,舒苒却一时慌了神。
照理说舒苒的积分只够参加一站分站赛,但由于这次是国际滑联的实验,所以她也可以选择两个分站参加。
于是,怎么选择这两个分站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按照舒苒现在的水平,自然要避开众多名将选择的分站,而加国和日本就是这样的存在,所以不能选,剩下的四个分站就不一定了。
如何选将影响舒苒的排名,排名就意味着积分,积分意味着能否进入大奖总决赛。
见她莫名慌乱的眼神,傅易青道,“你放心,我已经帮你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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